老太太把家裏僅有的四千元錢給了瘦醫生兩千元,治療得以順利進行。
看雲天鬱悶的樣子,老太太又安慰起了雲天:“孩子!謝謝你啊!你是個好人啊!”
“說哪裏的話老人家!這是我應該做的啊!”雲天這話有點兒像雷鋒叔叔說的。
“感激的話我就不說了。你放心,我已經跟親戚朋友都打電話了,讓他們幫忙籌錢!”老太太這是給雲天吃寬心丸兒啊。
兩人正說著話呢,一位胖醫生又從急救室走了出來。兩人趕緊又迎上前去。
“大夫,我兒子怎麼樣了?”老太太焦急地問道。
“幸好沒傷到筋骨和內髒,現在傷口已經處理好了,馬上就要縫合了!”胖醫生的話讓老太太和雲天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那快縫啊,大夫!”老太太焦急地說道。可雲天的嘴角卻掛著古怪的微笑。
“是啊!馬上就縫!現在就是問問你們是縫普通的線,還是縫肉線?”這大夫恐怕是關心過度了吧。
“這有啥區別啊?”老太太關心的問道。
“縫普通線還得再拆,還怕縫不好出問題,縫肉線就不用再拆了,風險性也小。”胖醫生這話說得很有學問啊。
“那我們縫肉線!”老太太斬釘截鐵地說。也是,話都說這份兒哪兒還敢再縫普通線。
“那縫肉線可是得交錢的。”狐狸尾巴露出來了。
“交!當然得交!我這就去交費處繳費!”老太太這話說得有點底氣不足。而雲天此時仍然在冷眼旁觀,他要看一看這家醫院究竟要黑到什麼地步。
“哎!不用去交費處,直接交給我就行!”這是明目張膽地要錢啊。
“多……多少錢?”老太太雖然氣憤但還是無可奈何地問道。
“兩千!”胖醫生也是十分嫻熟地先伸出倆手指頭晃了晃,然後做了個數票子的動作,也不知道這醫院的醫生是不是上崗前都經過了培訓。
這僅有的兩千塊錢也喂了狗,但醫生好歹還算信守承諾,張文生雖說還未清醒,但總算是脫離了危險,剩下的就是住在病房等他醒來了。張文生的事情好解決,但醫院的事情就沒那麼好解決了。第二天,雲天剛到醫院就接護士站通知,預交的押金已經用完了,要馬上去交款,否則將會停藥,如果下午下班前交不上,那對不起,卷鋪蓋卷立馬滾蛋。如果說雲天拿不出住院的錢,那是笑話,跟李良說一聲,說不定李良會買下這家醫院,畢竟對於李良來說,錢隻是個數字,但雲天想到的卻是如果自己和老太太真的拿不出錢來,結果究竟會是怎樣!一貫嘻嘻哈哈的雲天兄是徹底被激怒了,看來有人要倒黴了。
“護士長,我們真的沒錢了!就寬限我們幾天吧!”雲天裝可憐是把好手啊!看來第一個倒黴的是護士長。
“寬限幾天!我們寬限你們,誰寬限我們?告訴你願住就住,不住快走,我們這兒床位緊張著呢!”護士長圓圓的大臉,圓圓的眼睛,長了副慈眉善目的麵孔,卻生了副蛇蠍的心腸,說的話是極盡尖刻啊。
“可你們這兒是醫院啊!你們得救死扶傷啊!”雲天試圖用神聖的使命喚醒護士長的良知。
“救死扶傷?能當飯吃啊?能當獎金啊?有錢快交,沒錢快滾!”很顯然護士長的良知早已被狗吃了。
“護士長您就開開恩吧!就寬限一天!一天!”雲天做著最後的努力。
“告訴你,別在這胡攪蠻纏!我說了不算,有能耐你去找院長!他說了算!再在我這兒搗亂立馬滾出醫院!”護士長已經歇斯底裏了。
“你說了不算是吧?那我去找院長!”雲天卻換上了一幅笑嘻嘻的麵孔,“對了,護士長,您已經很久沒笑過了吧!今天我就讓你笑個夠!”雲天食指一抬一股牛毛般的靈力激射而出,刺中了護士長的笑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護士長是瘋了般大笑不止啊。開始時大家還不知道是咋回事,都以為護士長遇到了啥高興事,可護士長是大笑不止啊,那笑的是上氣不接下氣,仿佛要窒息了一般,小護士們這才知道出事兒了。而此時雲天卻早就找到了“愛心醫院”的院長大人,這很可能是第二個倒黴蛋兒啊!
院長貴姓吳,名為吳良,傳說中他有著精湛的醫術、高尚的醫德,可謂是仁心仁術。吳院長人挺和善的,雲天剛進門,吳院長就趕忙將雲天讓到茶幾後麵的真皮沙發上坐定,然後用幹淨的紙杯給雲天沏了一杯茶。這樣一來倒把怒氣衝衝的雲天給整得有點兒納悶兒了,弄得這小子直問自己:這是不是走錯門兒了。
“小夥子,找我有事啊?有事就說,能辦的我決不推辭!”吳院長話語中透漏著長輩對晚輩的關懷。
“哦!是這樣的院長,我一個朋友受傷了,在你們這兒住院……”雲天本想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吳院長,但卻被院長大人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