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彪悍的犀牛率先朝此勢不可擋的衝來,而其後也跟有數騎,看來這些家夥都不是隻身犯險的來應選駙馬。
並在同時,隻見數道身影如鬼魅般的襲來,相距於我不過數丈之遠,而身形卻是被一襲袍衣遮掩得嚴嚴謹謹,還果真是深藏不露的忍者裝扮!
“軒嵐君!你我又見麵了。”但不聽從這不下於十人的忍者堆裏冒出一衣著鮮豔的少年道。
見此,我瞳孔微縮,此少年,莫約十六歲,他怎會認得我?下一刻我似有想起了,此一人好似當日在悅來客棧裏所碰麵的那一少爺,好似叫什麼井田的?
對於我這一疑惑的目光,這少年顯然是不悅了,不由道:“此一次,我是不會與你搶駙馬之位的,但我岡牟哥哥可就不會了。”
“丸!”隻聽一深沉而有力的聲音道:“這一人便就是當日令你受辱的那一人吧!記得你當日還說他身旁有一隻大火鳥變成的少女,看來現今隻得先收拾他一人了。”
尋聲看向此人,卻不是被一襲淺紫色的袍衣所包裹,而麵部之上卻是隻遺露出了一雙狠辣的目光。看其身材,雖稱不上魁梧彪悍,但亦算得上健壯。
“哼!”對此,我卻是輕哼出聲了。對於這一傲然之色的少年,我不驚辱沒性的一問道:“看你小屁孩一個,既不是來應選駙馬的,莫非還有天大的本事幫你這所謂的哥哥充當幫手的?倒還真是難能可貴啊!”
“丁宇軒嵐你……”少年心性果是易被激怒。但旋即被其身後一忍者裝扮的隨從一拍肩膀,並搖頭示意,倒也讓他怒氣為之一消,被激怒的情緒倒也受到了控製,哼笑道:“哼!倒也看看我這不起眼的幫手能不能合力讓你退賽出局?”
對於這話,我卻是不屑了,根本就無視於他的看向於天竺國那一被稱之為大尉的幫手,且看他一臉的胡渣,且不說這外貌粗獷,單論這體格年齡怕也在現實世界裏生兒育女了吧!
倒還真難想象,倘若真讓他碰巧當上了駙馬,隻不可惜了夏魏王朝公主的妙齡姿容,隻怕倒還真應了一句話:一朵鮮花給插在了牛糞上……
“哞……”
剛待暗想至此,卻不聞聽他這坐騎好似有所感應般的對我嚎叫了起來……
“你便就是天竺國的那個什麼大尉是吧!”見此,我不容開口一問,隨之道:“想來大尉之所以不惜借以強勢鏟除於我,定是因那一犀牛元帥被殺一事吧!”
對於我這挑明性的一問,這被稱之為刹帝利.西裏大尉的家夥卻也不加以反駁,高高在上的藐視於我道:“就你這一小小人類士卒,若非聽聞還真難看出你竟有斬殺恒星級高手那般神勇無敵!本大尉現今倒要好好見識見識,領教領教犀牛是怎樣死於你手?”
聞言見此,我卻是不由一笑了,且一看這四大國的選手竟還真給同仇敵愾於我。當下我手提屠龍戰刀,已然擺開了殊死一戰的架勢,不由對其身旁兩摯友道:“大哥,虛離子兄,此一戰不可避免,你們且先隱退而去。放心,縱使我敵不過,僅憑他們的能耐也難傷及我性命!”
“賢弟,這你可就太低估於敵手了,你可知那一刹帝利.西裏是為何人嗎?”秦嘯天不由對我低語苦笑,並對他一看繼而道:“興許你或有不知?僅憑這刹帝利這一古印度姓氏便可得知此人的身份以及來曆,並且,這一作為古印度四姓氏之一的刹帝利,不僅地位極為崇高,並且所隱藏的巫術實力也堪稱最為的詭異與陰毒!”
對於這一後話,在我聽來,看向這一粗獷大漢時,瞳孔驟然一縮了,讓我警覺萬分。我隻是略微一頷首,沉聲道:“既如此,看來此惡戰你與虛離子兄是萬不能卷入其中,趁戰事尚未打響,快些脫離為妙!”
“賢弟,你也太小看於愚兄我了吧!”對此,大哥朗朗而道:“你我既結為手足,身為大哥的我豈能留你一人在此孤身作戰,說什麼為兄也要與你並肩而戰?縱然是死也不足惜!”說到這,更是目光堅定的望向於眼前強勢於自己好幾倍的敵手。
對此,這對於至今仍就徘徊不定,去留難定的虛離子來說,不由一咬牙,鐵了心一般的豁出去道:“正所謂:君子之交淡如水小人之交甘若醴。此番,我虛離子能結識兩位如此義氣的朋友,即使是退賽出局,與競選駙馬無緣,也縱然無悔!”言畢已然與我並肩而立,卻是又顯得幾分戰戰兢兢,實令人難以忍俊。
“哈哈哈……好好好啊!”但不聞卻是這領導者慕容紫英暢笑畢的連連讚歎之言,但不過,在這讚歎之中卻不乏有些變味的轉口道:“還真看不出,果是生死之交令人欽慕啊!丁宇軒嵐,由此倒也看出你人品確實不差,都有人願與你同生死共患難。但不過,人言識時務者為俊傑,可你卻太也不給我等這幾大國顏麵了,今當權且是給你一個苦頭吃,好讓你長長見識。”
言語間,已有開打的意味……
可正這時,其隨從魔奈法師卻是有幾分失魂落魄的飛身來報道:“紫英殿下!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