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可是遊戲,所帶去的隻是一連串不盡相同的數百傷害血值。即使有爆頭射擊也沒有想象中的當場斃命,而隻是傷害數值大了一些,醒目的一千多的傷害值飄然升起。
不過,從這些傷害血值上來看,卻是毫無疑問的釋放出了一條訊息,那就是這些獅獸可不是菜鳥怪那麼好對付!
不過,倒也有效的減緩了這群狂獅的衝擊之勢,卻也不算白費箭矢。
在這片刻間,十輛古式大炮已然一字排開的準備待續,裝彈瞄準後隻待開火。
見此,再一看越飛越近的空中獅鷺,這些家夥可不好對付,不過相信用大炮的爆炸威力多多少少能產生些許傷害。
“開炮!”
眼看著這些獅鷺已然飛入了射程範圍之內,我自是毫不猶豫的一聲令下。
“轟轟轟!”
這古式大炮的威力可是不容小覷,朝著空中飛來的獅鷺一陣瞄準打擊,雖說有些沒瞄準給躲過了,但沒有躲過的卻是傷得極慘,雖沒有一炮斃命,但爆炸的威力卻是讓這些血肉之軀變得血肉模糊起來,殘肢斷骸伴隨著血灑當空而下。
一隻隻獅鷺如天降隕石般,悲鳴一聲墜落大地,並且爆炸的持續傷害卻是一直伴隨飄升著。這不得不說這世界的遊戲性。
在這一連串的打擊下,卻也並沒有一擊崩退,但也適時的減緩了這些獅獸張狂的衝擊之勢,與此同時也提升了將士的鬥誌。
眼看著這一切接近尾聲,我已然不知不覺間,緊握起了手中的屠龍戰刀,高舉向天,刀鋒直指蒼穹,殺氣頓生的命道:“全軍將士聽命,騎兵連衝鋒在前殺開一條血路。”
“是!”那名剛才還對我不屑的將領,見此一刻,對我已然有了些許敬畏,立馬應聲赴命,高喝一聲,策馬殺去:“騎兵連的兄弟們,衝啊!讓他們瞧瞧我們的厲害!”
在這名連長的帶領下,數千騎兵,手持大刀,吆呼著策馬衝殺而去。
經適才那一番箭炮洗禮,圍攻而來的上千狂獅已然被打開了一道缺口,現在也唯有讓騎兵先衝殺上去,將這道裂口撕得再大些。
對於我這一連番有條不序的指揮,很顯然讓彪**木這倆表兄弟看傻了眼。一定讓他們實難想通,從我一開始的六神無主,到現在的指揮突圍竟是如此的毫不瑕疵。
或許在他們看來,應該是率先第一反應的趁未被群獅包圍就該下令突圍出去,而不是等到現在才後發製人。
可是如果這樣,他們突然神情一動,想到了某種可能,如果說,從一開始尚未等到群獅聚集,便慌慌張張的下令突圍逃遁。那麼?天曉得在這一望無垠的大草原上會有多少獅獸會從四麵八方襲擊而來。
換句話說,經過這一番拖延與打鬥,已然引起了整個大平原獅獸的注意,朝此聚集而來。那麼?無疑都將整個平原的獅獸吸引至此,然後再行突圍。如此一來就避免了逃遁中途不知會從何處襲來獅獸,繼而擾亂隊伍,要知一旦隊伍被擊潰打散,那麼?潰不成軍也就等於兵敗如山倒,再無任何勝算。
可如此一來,最大的問題是,麵對如此龐大的獅獸群在後追擊,誰又有這麼大的能耐來斷後?以確保大軍在不被追襲擊潰的情況下,順利的獅口脫險。
要知這每一隻獅獸等級皆在天星級以內,而空中的獅鷺則是達到了恒星級,雖說隻是在恒星低級,但如此眾多,就連我自己都難保全身而退。
此刻已然到了緊要關頭,不容一丁點的慌張與馬虎,在騎兵連全數衝殺在前後,我立馬下命道:“糧草官彪林,命你速帶輜重物資,跟隨騎兵連之後撤退而去。”
“啊!”對於我這一聲令下,彪林顯然這才回神,一聲領命道:“是!”
隨之而後,我不容一看不離左右的水靈,但見她俏麗的臉蛋上滿是驚恐,我隻得暗歎一聲的對虛離子喊道:“虛離子兄,煩請你先帶水靈撤退而去。”
“啊!這……”虛離子聞言倒是一聲遲疑,隨後立馬明白過來道:“那好!”說著便策馬而來。
可水靈卻是一聲婉拒道:“軒嵐哥哥我不走,要走我們一起走!”
現在已然是千鈞一發之際,不容過多的瞎耽擱,要知這些獅獸的實力可是在天星級,單一隻就足以廝殺數百地星級將士。而在這一萬大軍中,達到天星級的屈指可數,而中堅力量則在地星中級。
如此一來,可想勝負如何?後果如何?
我已然來不及過多的勸慰,隻得道:“靈兒,能不能別在這個時候給軒嵐哥哥添麻煩了好嗎?快給我走!”
最後一句,幾乎是用吼著出來的。可想我心下是多麼的急躁與煩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