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諸葛清鳴一連兩哼的並不否決道:“看來還當真是疏不間親啊!丁宇軒,我來問你,深更半夜,一男兩女,偷偷摸摸,相赴約會,這還能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好事?倘若他們要相見,大可在光天化日之下公開相見,又何必等到現在夜深人靜的時候?”
這長篇一問,合情合理,倒是讓我自身都難辭其咎了,更為何況是丁宇軒,隻聽他道:“這些都還是一麵之詞,尚未親眼目睹,又何必當真呢!”
“玉雪不是你的女人,你當然事不關己了!”諸葛清鳴卻是一聲質問:“倘若是換作諸葛嫣語她,隻恐怕老兄你再也坐不住了吧!”
丁宇軒卻是一笑置之了。
“你快看,正說著她們就來了。”突如隻聽諸葛清鳴遙手一指當空。
我這才尋聲看去,隻不見星空下,一匹高頭白馬展翅飛來,待近得眼前,隻不瞧其上無不乘著兩位絕世美女,夜空下,給人以天仙下凡的迷醉感。
以此看來,還真如諸葛華峰所言,飛龍隻有皇親國戚才能禦駕,達官貴人隻能以龍馬為坐騎。如此,平民就可想而知了。
“怎麼會是他們?”首當隻聽得司馬嫣然秀眉一蹙的問道。
玉雪無不搖頭,表示不知,但既然已被看到,也不好就此而去,難免有做賊心虛之嫌。
見此,我本想現身一見,但轉念一想還是先靜觀其變,看看情況如何?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遠來至此,我可不想一見麵就把關係鬧僵。
果然,待玉雪禦駕龍馬臨頂這蜀中館驛大門上空後,隻聽諸葛清鳴首當一問:“玉雪,這麼晚了來這館驛,可是約了丁宇軒同學相見啊!”
“嗬嗬……”司馬嫣然冷聲一笑道:“真是好笑,你身旁這位不就是丁宇軒嗎?怎麼?這華蜀皇室的聖殿騎士還是你們的同學不成?”
聞聽這話,我已知司馬嫣然是不想讓他們得知前來約會我,如此,我更是要相機行事了。
“這麼說來,嫣然你還不知道啊!”諸葛清鳴卻是饒有興致的言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就不妨直言告訴你好了,其實……”
“行了行了。”司馬嫣然竟是不耐其煩的打斷道:“這些我知與不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怎麼在這?”
諸葛清鳴看了丁宇軒一眼,心下已有盤算,故作一驚道:“哦!跟你們一樣,也是來找丁宇軒嵐他的。”
玉雪單純一問:“清鳴,你怎麼會知道我們是來找宇軒同學他的?你見到他人了嗎?”
這一下,可就是供認不諱了。
我暗自心急,但見司馬嫣然手中所握的水晶球,當下對其言道:“嫣然,未免多疑,我們待會再見吧!”
其實,司馬嫣然一直都在留意手中的水晶球,聽得聲音,居高臨下,四顧一看,很是顯眼的便發覺了一處灌木旁,閃現著璀璨光芒。
司馬嫣然也不聲張,對其輕聲問道:“你這膽小鬼,躲在那裏多久了?是不是你心裏有鬼,怕被當場捉奸,所以,嗬嗬嗬……”說到最後竟是笑得花枝招展。
見她笑得沒心沒肺樣,我又是氣急又是好笑,忍不住道:“是啊!我倒怕被你給抓奸在床……”
正說著間,隻聽諸葛清鳴似有發覺的朝此看來道:“明人不做暗事,宇軒同學你要是在的話,幹嘛不現身一見,鬼鬼祟祟的可不像堂堂丁宇軒嵐的一貫作風!”
我微一躊躇,正當現身一見時,隻聽水晶球內傳來司馬嫣然的聲音:“他越是激你出來你越別出來,我可不想看到你為玉雪她出頭,與華蜀皇室的人鬧翻。”
於這話我正聽在心下,隻見諸葛清鳴身形一遁的想要來個出其不意,隻不可惜,他先前被我掛過一次,實力已然不及,現如今在我精習五行仙法後,比起身法來,他連我的影子都摸不到。
就在眨眼間,玉雪險些要驚叫出聲來,但卻隻瞧諸葛清鳴還沒到,所在的那一璀璨光芒已是消於無形。
瞧此,司馬嫣然故作一問:“諸葛清鳴少皇子,你這是給我們變戲法的耍雜技看嗎?”
“哼!”諸葛清鳴再次撲空,隻得一聲冷哼作罷。
玉雪也算是冰雪聰明,於司馬嫣然的話也是真真切切的聽在了耳中,見諸葛清鳴一連受挫,心下一軟道:“清鳴,實話跟你說吧!我不過是帶嫣然她來見丁宇軒嵐,真沒有其他什麼事?”
“你說這話,誰不知道丁宇軒嵐便就是現實中的丁宇軒啊!你來見他,還不是因為他在現實中遭遇……”
“諸葛清鳴少皇子。”正這時,我從蜀中館驛老遠信步而來的一聲喊道:“聽嫣然在水晶球裏說,你深夜來訪,倒是讓我有點受寵若驚了。”在我言完,已然步出了大門,有意拋了一拋手中的水晶球,來至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