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成可是做足了囂張之勢,一堆話問得衛兵都有些心虛。
那倒是不敢,繼然是姚國老的士侄我們自不會為難,可是現在是特殊時期,大帝有令,隻要不是皇城區居住的貴族,出入城區全部都要有通行證,我們也沒有辦法,要是守備官發現私放人進內城,我們可是要殺頭的。
屁話,我不進城去找我家叔,那裏來的什麼通行證,我就問你一句,是讓進還是不讓進,天成有些微怒的說道。
這可真有些難辦,姚少爺我看這樣吧,您出示一下姚家的信物,證明你姚家人的身份,我們這就為少爺簽發臨時的通行文書,讓您暫時出入內城,等城防官接到國禮大臣的批文,自然會為少爺辦理永久的通行官文。
天成聽到這裏總算是放下心來,看來被他給蒙混過關了。
他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一副有些不耐煩的樣子,隨手從儲物袋中拿出了那個當初與他鬥法,被他陰死的那個姚家法師的信物,在守衛眼前一晃就就又順手放入懷中,一副等著你們放行的樣子看著幾個守衛。
其中一個守衛也不知道他看沒看清,肯定的說道,確實是姚家的信物,這位一定就是姚家的少爺了,請進吧我們多有得罪了,我馬上為您辦記通行證,現在特殊時期有不道之處,還請少爺見諒。
天成,跟本沒有細看通行證的內容,隻是不屑的說道,這回認識我姚寺龍是誰了吧,便大搖大擺走入了內城。
他顧然心中暗自竊喜,姓姚的你敢買凶殺我,沒弄死我你就哭去吧,這回可有個大鍋等著你背,要不然你就不知道你家小爺的利害。
他可不會理會那幾個衛兵在心裏將他罵了一百多遍了,所罵之人自然由他假伴的姚寺龍了。
天成直奔內城東北處一座六角形四層樓的建築走去,他之所以來到這裏找門路,就是因為聽到商隊裏有人說過,在拜恩城內城出了名的娛樂場所多不勝數,這些頂級吃喝玩樂的地方,大都是一些貴族子弟或一夜千金的富商才能消費得起的,天成來到的這個雪柳冰酒吧,在內城中談不上什麼最豪華的頂級酒吧,但個酒吧確有著頂級的妖女表演,就憑這一項確實吸引了不少嚐鮮的富家子弟,就連當朝的二個皇子都經常來這裏消譴,天成長這麼大還真沒見過什麼妖族的人,所以來這裏不但能長長見識,最主要的是要物色幾個下手的目標,打算在這裏狠撈一筆在說,早先弄的那點錢早就在聚金城花的七七八八了,眼前想要進一步修練自己魂獸法器,兜裏的這點錢可差的太遠了。
天成像其他進入酒吧的人一樣,向酒保出示通行證便一路無阻的來到了酒吧的大廳,大廳裝飾的燈紅酒綠,四周全部都是用會發光的各色螢石裝飾著,在大廳的正中間是一個全部由水晶裝飾的舞池,幾個像貌妖豔的女子正陪著幾個富家子弟在那裏跳著舞。天成挑了一個比較顯眼的位置坐了下來,點了一些水果與高檔果酒,便獨自一人銷有雅性的觀看起節目來。
表演的節目都是一些讓人看了血脈噴漲的豔舞、千奇百怪的魔法表演什麼的。隨著節日的進展。灑吧內陸陸續續的人多了起來,天成悄悄打量著場內的客人,有男有女全部都是身著華服衣冠華麗的,其中還有不少商人打扮的客人,時不時與舞女們開著低俗的玩笑,引來一震震哈哈的笑聲,天成第一次來到這種場和,還真有些被這種燈紅酒綠所吸引,讓他總有種飄飄然的感覺,要不是他時時挺醒著自己,別人是來這玩的,自己可是來掙錢的,才一直克製著自己,沒有被眼前的一切充昏頭腦,一直以一副闊少爺的模樣坐在那裏喝著酒,看著舞池裏的表演,隻是時不時的向四周掃去,物色著下手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