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剛出去,王警官便迫不及待的開口,語氣帶著些許不滿“我汪,這事實不是很清楚了嗎?還有什麼可的,我看這案子郭大就是凶手”
汪鹿不由苦笑,根本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證據,僅憑臆斷就決定嫌疑人,這不是主觀歸罪是什麼。
但眼下自己還不能惹怒王警官,隻能好言相勸“王警官,咱們現在還沒有任何實質性證據,先別著急,等做完筆錄咱們再次驗屍結合現場,肯定能夠發現凶手,到時候真要是郭大,那再進行抓捕也不遲,你看是不是?”
王警官將煙屁股掐滅,瞥了汪鹿一眼,這也就是汪鹿的身份擺在這,畢竟是大學生還是主修這個專業的,比自己這個泥腿子強,要是換了別人,自己絕對二話不上去就噴他。
“行,那就按你的”王警官悶聲道。
汪鹿見狀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眼下需要做筆錄的隻剩下張德順,而汪鹿心中也已經有了個大概猜測。
接下來隻需要證實自己的猜測就好。
張德順很快便被帶了進來,剛剛還橫眉豎眼的王警官在見到老張後緩和了許多,順便還給張德順扔了一根煙過去。
汪鹿有些無語,但卻也沒有製止,畢竟這個年代的辦案風格就這個樣,根本沒有後世那麼完善。
“汪,有什麼想問的你直接問吧”王警官很是隨意的道。
汪鹿輕咳一聲這才笑著看向張德順“張叔,其實我也沒有什麼問題,就是想知道張叔你昨下午在哪?”
“昨下午?在家啊,我在家曬草藥,怎麼了?”王德順臉色自然。
汪鹿一字不差的將其記錄下來隨後又問道“那張叔,這幾您早上呢,我昨看到您去了後山,今早上鞋上還帶著泥,難道也是去後山了?”
張德順捏著煙的手微微顫抖,習慣性推了推鼻梁,雖然稍縱即逝,但這點變化卻還是被汪鹿看在眼中。
“我啊,昨去祭奠一下婉兒”張德順長歎一聲。
婉兒是張德順的女兒,如此這麼也算是情理之中。
“婉兒?婉兒死了?老張,怎麼回事!”王警官乍然得知消息猛然站起身來,婉兒那姑娘長得俊俏稟性良善,幾乎沒人不喜歡。
提到婉兒,張德順眼中閃過一絲悲痛和不忍,汪鹿盡皆看在眼中。
“婉兒前不心從崖邊摔下去了”張德順沉聲道。
“不是我你!老張你是不是又讓婉兒去采藥了,你呀你!糊塗啊!”王警官一臉不滿和痛惜。
“那今呢,張叔,你今上山是幹什麼了?”汪鹿繼續追問,結合之前種種可疑之處,汪鹿差不多已經徹底推理出了整個案件的前後經過。
“我今去采藥了,怎麼了?汪你也知道我是個醫生,早上上山采藥很正常”張德順解釋道。
“哦,那沒事了,張叔”汪鹿放下手中的筆沒有繼續多問,反而站起身“王警官,我想進行一次屍檢,不知道可不可以?”
王警官略有些許的猶豫“這個,那咱們還得問問家屬同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