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豐隆山外,天機真人與天樞真人正在緊張地看著天際,這時的天際絢爛美麗,象一個塗滿了胭脂水粉的貴婦人,光彩照人,好像炫耀一般對這片廣闊的大地搔頭弄首,生怕別人不知道她的美麗與高貴。天空中的無數星辰好像是一顆顆耀人的鑽石,無不散發著動人的光彩。別說是凡人,就是天機,天樞而人看了以後也為之深深的著迷,感歎世間萬物的玄奇幻妙。
原本趨於透明的星辰已經完全透明,此時無數的星辰之力又從更遠的地方傳來,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一個盡頭。天機真人隻能喟然長歎道:“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看來對於現在事情的發展,天機真人是真的無法掌控了,是好是壞恐怕隻能有老天來拿捏了。
“師兄啊,不用想那麼多了,既然是這樣我們隻能靜觀其變,希望不要悠雲觀萬年基業毀於我等之手啊。”天樞真人顯然也看得很開,畢竟經常在俗世走動,大喜大悲見得多了。
天空中的光芒越來越刺眼,映透了整個天際,磅礴的星辰之力充斥於天地的每一個角落,讓人感到全身都是能量,甚至要從身體之中溢出來。漲漲的,相信這時如果你發一招可能抵得上平時的三招乃至四招。可想而知,如今天地之間的能量是多麼的可怕,就好像一個裝滿了水的缸,還好天地這口缸無窮無盡,要不然顆這凡間也就要就此消失了,那樣的後果聽起來都覺得毛骨悚然。
透明的星辰之力在天空中讓人無法用肉眼看清,隻能借助真元力監視星辰之力的走向。此間耗費的真元力雖然巨大,但是現在天地間的能量暴走,哪怕你全身的真元力都用完了,都可以在瞬間補充好。天機真人與天樞真人此時也隻能做到這一點了。在這奧妙無比的天地宇宙之間,修真者和凡人一樣,都隻是微不足道的螻蟻,要隨著天地的變化而改變自身,這又何嚐不是作為一個生物的悲哀呢!
星辰之力此時是越來越詭異,由原來的透明又變成了深紅色,當真是駭人無比,比剛開始時更令人毛骨悚然,就好像一個殺神降臨了天地。天機真人與天樞真人此時已經被這種狀況嚇壞了,就好像沒見過世麵的小孩子一樣,口睈目呆。在他們的認識之中,發生一遍也就算了,現在再次發生,而且比剛才的情況還要駭人一千一萬倍,這怎不令他們覺得可怖呢?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恐怕沒有誰能或許他們覺得這可能是老天降下的天遣。
當天機真人的真元力掃到北鬥七星之間的“戾世寶珠”時,忽然發現了一件令他非常奇怪而又非常害怕的事情,“戾世寶珠”現在在空中膨脹到一個很大的程度,看起來雖然沒有什麼,但是天機真人卻清晰的感到“戾世寶珠”之中有液體在流動,他立刻聯想到一個情況,這是一件即將要度神劫的法寶,這別說是修真界的人不知道,就是到了仙界也不一定有人知道,這要不是豐隆山悠雲觀祖師直接到凡間來創立門派,帶來一些訊息“質化液動,神劫將至”,可能天機真人還蒙在鼓裏。發現這樣的情況之後,天機真人一個激靈:這還得了,就是仙器煉神器度劫也是一個非常危險的過程,何況這個在天機真人看來還隻是一不太高級的法寶,這樣的怎麼能使天機真人不擔心不害怕呢?
天機真人現在可是要後悔死了,神劫將至那可是非常的可怕的,恐怕真如自己想像的那樣要毀掉這豐隆山悠雲觀上萬年乃至十多萬年的基業了。他現在覺得自己死倒是無所謂,而對不起曆代的先人實在令他是痛心疾首,本來自己想要做的是一個福蔭後代的事情,而現在卻讓本派提早滅亡,這就是讓他死一千一萬便也是不夠的。唉,真是“福之禍之所倚,禍兮福之所伏”啊!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樣的玄妙,都是那樣的讓人難以預料。
天機真人此時從身上拿出了一個金色的令牌,很小不過卻是十分的精致。天機真人兩唇翕動,“烏魯烏魯”念著咒語,隻見金色的令牌從天機真人手中直射空中,化作了一個巨大的金色頭像,那正是悠雲觀的開山祖師的頭像。
這樣的令牌不要看天機真人毫不猶豫的發出,其實這是一個很重要的令箭,一旦發出就代表著悠雲觀有滅觀之危,而每一個悠雲觀的弟子都能憑著自生的真元力與之發生感應。如果感應到不管你離悠雲觀有多遠也必須在第一時間趕回來,否則便是背叛師門,將會被逐出師門,可以說這時全觀總動員。其實這樣的令牌分為三種,第一種是銅令箭,每個弟子都有,是用來在遇到危險時,通知附近同門弟子相救的。而第二種則是銀令箭,在悠雲遇到危險是由七大真人發出,由於程度沒有那麼嚴重,隻要悠雲觀元嬰期左右的弟子回援就行了。而這個金令箭對於每一個悠雲觀弟子來說都是相當重要的,就是你的性命不要,也不容許絲毫踐踏他的權威,他就是悠雲觀不動的神,它由掌門發出,哪怕你是九劫散仙,隻要還在這個修真界,就必須立刻感到,無論付出多大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