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灌木叢深處,周圍的環境越不同,灌木越大越多。
月光灑在沙漠中,一個背影不斷的穿梭在灌木叢,看著後方越來越近的年老的妖獸,心道:“這妖獸的速度太快了,要是這樣下去絕對會被他追上,怎麼辦,該怎麼辦,黑影抬著頭望著天空中的明月”,這黑影自然是逃出來的棄天。
難道真的要死在淒涼荒無人煙的荒漠不成,不行不能如此窩囊的死,但是速度根本根本上那隻妖獸,追上我完全隻是時間的問題。
棄天看著明月道:“明月你光芒灑在億萬大地,照亮無數夜行人的路,難道照亮不出我漆漆的前路”。
冷靜,一定要冷靜,不能被恐懼控製自己的思想,頃刻間棄天強行冷靜下來,怔怔的看著明月,有點出神。
為什麼我一直跑,就是追不上“月”的步伐,它始終在我前方,保持一個十分穩定的距離,遠觀則小,近看則大,明月本來是一顆巨大的星球,但是現在卻隻有磨盤大小,一段距離一個影像,就是這段距離改變它的本質。
而且月在水中,感覺有種觸手可及之感,但卻是鏡中花,水中月,咫尺天涯,虛妄不現實,沒有盡頭。
同時棄天想到剛才看到後麵的那隻妖獸飛行的軌跡,從終點瞬間劃過停在終點,流光劃出一道直線,突然想到,兩點之間線段最短,兩點一線一平麵,空間都為之縮短。又想到那本泛黃的古書,“無始有終”與現在悟出的兩點一線,“有始有終”有本質的相通之處,體內的枯榮之力湧動,感悟著有始有終。
腦海中出現了一個原點,萬物的起點,隔岸江邊有一個萬物的終點,隻是江河之上沒有一座橋,登不上彼岸。起點與終點兩兩永世不相容。
怎麼才能搭建一座橋,怎麼才能登上彼岸,棄天冷靜的問自己,出神的看著明月,想從月亮中尋找到答案。
恍若間,皎潔且柔和的明月,月光猛然間變得十分刺眼,光芒閃耀,宛如炎陽當空,他看到沒有一絲黑點的明月,出現了一個身穿黑衣,手持權杖,白發蒼蒼的老人,不斷的揮舞著他的權杖追逐“炎陽”。
棄天腦海中突然想到一個“古中”的一個遠古神話,聖人“誇父逐日”。難道那個神話傳說是真的不成,棄天萬分驚訝。要是是真的,那麼真的有誇父,有天庭,有玉皇大帝。。。。。。。等等神話傳說中的人物不成,他不敢往後麵想了。
前世在“今中”的修真界便有人說飛升之後便能成仙成神,位列天職,但是從來就沒有人真正飛升過,除了“古中”傳說有人飛升過,“古西”據傳言也是有人飛升,但傳言終究是傳言,“今中”沒有人親眼所見。所以棄天並不相信有天庭這一說法。
現在居然在另一個世界看到前世“古中”神話傳說,讓他久久不能平靜,他想到自己無緣無故的被放逐到異界,是巧合還是有人在一手主導這一場戲,要真是有人主導這場戲,那麼自己的命運一直不在自己手中,而是掌控在他人的手中。
想到這裏棄天便毛骨悚然,有一種被人玩弄*控的感覺,不行我自己的命運必須要,也一定要掌控在自己手裏,不管是不是意外,還是有人主導,我一定要逆天改命。
但是想到這裏棄天便想到自己的命還被一隻妖獸追殺,於是摒棄所有雜念,全神貫注的看著若隱若現的月中誇父的身影,注視著他逐日的步法,不斷的以“罪體”特殊的推演能力模仿和演化他的步法。
那隻年老的妖獸慢悠悠的追著棄天,適當的保持一定距離,慢慢接近,當它看到棄天一直抬頭看月,腳下的步伐不再混亂,而是有一種天然道成的感覺,滿意的笑了笑。
“兩點一線一平麵,十線十麵一世界,”,棄天腦海中突然出現這一句心法口訣。
咻的一聲,棄天的身影便消失在原地,出現在前方五米處,這個移動基本上萬分之一秒都不到,完全可以稱之為“瞬移”。
不過就短短五米距離,棄天的身體就像被空間擠壓,差點給直接壓的粉碎,他感覺要是在前進一米絕對全身骨架血肉崩潰,再無修複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