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元辰一大清早躺在床上,腰酸背痛不說而且背後的私.密處火辣辣的疼。
唐蒔伊走了,對呀他肯定走了。楊元辰覺得自己似乎昨天晚上瘋了,借著酒精來“勾.引”唐蒔伊——雖說他有自知之明。人老就別折騰,都一把年紀的了。
支撐著赤.裸的身體到那麵等高的鏡子麵前,楊元辰看著“遍體鱗傷”的自己——滿身青紫交痕的吻痕似乎在表明這不是一場夢,讓楊元辰有些不知所措。
老天證明,他絕對還是個處。
不由得想到當初顧跡青可憐兮兮地躺醫院裏,他和那種禽.獸的地步也差不多了。不得不說對比一下顧跡青他還是有些幸災樂禍的。
蹣跚著扶著牆走到浴室,大腿之間貌似有什麼液體流了下來——
嗯,楊元辰臉都青了,不帶.套就算了還不帶清理。
他一定瘋了。
現在某人很是後悔。
花灑撒著水,嘩啦啦地落到楊元辰身上,後者正咬著牙,艱難地用手指清理私.密處。算準唐蒔伊不會回來了他漫不經心地坐在那個放著柔軟坐墊的椅子上。
真的不疼,真的真的。
才怪!
也虧他身體好,或者唐蒔伊手下留情了,他現在還能動,後麵沒有發生肛裂什麼的,不然就算有藥膏他根本不知道怎麼用。酒真不是個好東西,更何況他容易喝醉。
深呼吸後,楊元辰半闔著眼,一邊養精蓄銳一邊擰眉沉思。
這裏他人生地不熟的的,更重要他語言不通,而唐蒔伊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扔下一套幹淨整潔衣服便消失地無影無蹤。總而言之,絕對不能讓他和陳訾喻見麵,不然到時候楊元辰就不知道跑那裏哭去。
陳訾喻的身世很特殊,之前的一切也都是憑空捏造,不久之前,楊元辰還真的以為陳訾喻是一個普通的人。
還真是聰明,一切疑點都往林袖理身上拋,時間特地選在林袖理回歸,讓人不由自主地懷疑到林袖理身上。不過以林袖理的性格,絕不可能虛張聲勢,說到底林袖理這條毒蛇更喜歡心理戰術。
咬著從唐蒔伊扔掉的上衣口袋中找到的煙,楊元辰抓了抓頭發,現在給他的感覺就像是吃了釘著生鏽鐵釘的木菠蘿,滿口都是莫名其妙的鏽味。
他越來越亂,覺得當初就不應該管著破事,可他就是忍不住。世界上有些人,就是情不自禁地管著破事。
然而,他也就空穴來風的聽說有人要唐蒔伊人頭,並且現在的一切也都是他的懷疑,不屬於證據。說白了——他其實什麼都不懂。
咧著嘴去退房,楊元辰看著彌漫的奇怪淫.靡味的房間,步伐蹣跚地去吃早飯。走在大街上他根本不認識路,並且行李也都在酒店房間裏。
目前唐蒔伊也就開了4天房給他,而自己的房間已經退了。
估計他忘了楊元辰不會日語,這始終是一個折磨人的梗。現在我們可以看到一個走路姿勢怪異的黑發男人在劄幌的某條節上尋找一個會說國標的日本人(或者別的國際的人士)。目前英語也沒有什麼用,因為很少有日本人說的英語不夾帶令人擔憂的口音。
反正楊元辰尋尋覓覓了一上午卻一無所獲,他都懷疑他會不會死在這裏。
擰開一瓶水,楊元辰大口地灌了一口。他估計迷路了。
不是估計是一定。
然後他連行李都找不到了。垂頭喪氣的舔了舔那有些幹燥的嘴唇,楊元辰坐到柏油路邊。眯著眼透過指縫看到對麵有個眼熟的身影。
不對,不對。楊元辰扔掉手上的水,瘋了的衝過去:“沈禾!”
“嚓!”一輛貨車迎麵過來。下一秒要不要別那麼狗血。
霎那間滿地是血。
不過慶幸楊元辰還活著。
“沈禾。”低沉的男音響起,那個令楊元辰眼熟的身影轉過身來。
微微上挑而狹長的桃花眼,好看迷人的和高聳的鼻梁——拚湊起來的確有些蠱惑眾生,這張臉的主人沈禾笑了笑。
“你他.媽最好和我解釋一下!”陌生男人衝過去狠狠往沈禾的左臉打去。
“世界上長得一模一樣的臉隻能有一張。”沈禾擦了擦嘴角的血,有些無辜的歪了歪腦袋,“楊洐穆,你知道我很愛你的,當初顧跡青親了我一口要不是顧及你我肯定殺了他。我隻能是你一個人的,而你同樣是我一個人的,這樣不好嗎?”
“我想要真相。”楊洐穆扯開頭上的鴨舌帽,讓人吃驚的是他有著和楊元辰一模一樣的臉。
“他們說你18歲死了,可是我知你沒有——我隻不過給你親愛的雙胞胎弟弟做了催眠,讓他誤以為他是你。”沈禾像一隻被拋棄的可憐小狗,咬著下唇看著楊洐穆,“再說了他當雇傭兵這些年也不是你護他周全的嗎?他的確了不起,但是對我來說你更加令人欽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