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瞪大了眼睛,看著薛音,警惕地問道,“做的啥?不會是老鴇吧?”
“老鴇你個頭啊!”薛音頓時滿臉黑線,給了白雪一個板栗。
“哎呦……”白雪吃痛,揉了揉自己的頭,委屈地說道,“你要說就說嘛,敲人家的頭幹嘛!”
薛音揮了揮手,哼了一聲,“看你還敢不敢亂說話!”
“那你倒是說,你是做什麼的嘛!”白雪有些委屈地說道。
薛音笑了笑,對白雪說道,“是律師啦!”
“啥?”白雪瞪大了眼睛,“律師?律師能有什麼用啊,還不如老鴇有用呢!”
白雪說完,立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頭,讓薛音無處下手。
薛音哼了一聲,“你知道什麼呀,作為一個律師,最看家的本領就是這張嘴,我還怕他一個流氓蘇總麼?”
白雪卻是搖搖頭,“別怪我打擊你,這個蘇總的難搞成程度,不是你能想象的。”
薛音笑了笑,難搞?再難搞能有葉家人難搞?
“再難搞的人,也有弱點所在,而這樣的弱點,隻是在這裏紙上談兵是談不來的,必須要近距離接觸。”
白雪歎了一口氣,“那好吧,我得告訴你,這個蘇總真正的難搞之處在於……”白雪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在於他很有耐心,他不會一下子就對你表現出欲望,但是他會讓你不自覺地陷入他想要的路線,然後……”
白雪說到這裏便不再說下去了,薛音皺眉,“然後怎樣?”
白雪似乎不想說下去,好像在隱藏著什麼,隻是對薛音說道,“你一定要小心點就是了,不要太過單純。”
薛音笑了,“我單純?哪兒有你單純啊!”
本來是一句開玩笑的話,白雪整個人的狀態卻一下子變了,變得似乎消沉了下去。
薛音覺得很奇怪,白雪似乎對自己隱瞞了什麼,不想讓自己知道。
但她又不想去刺探,畢竟,她和白雪,不過隻是幾天的同事關係而已,不是那種相知多年的閨蜜。
“放心啦,我一定會努力把這一單簽下來,並且,會讓你們得到他的道歉!”
薛音對狀態有些不好地白雪說道,白雪慢慢地抬起頭來,定定地看著薛音,良久才說道,“希望是這樣!”
薛音愣了一下,白雪的語氣有些奇怪,薛音有一種她並不想讓自己簽下這單的感覺,卻又覺得不是這樣,虛無縹緲,又讓人難受。
有些秘密,似乎隱藏在不為人知的角落裏。
……
“喂?請問你是哪位?”電話裏,一個略帶磁性的男性嗓音響起,讓人覺得很舒服。
薛音有點奇怪,在她的想象之中,這個蘇總應該是一個油膩猥瑣的人,這樣的嗓音和她的想象不符。
衣冠禽獸麼?這樣更可惡!
薛音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對那蘇總說道,“蘇總您好,我是天名公司的業務員,我們公司與您的項目現在由我負責,您看我們能否見個麵交流一下?”
“天名?”電話那頭的蘇總沉默了一下,“喔,可以,我隨時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