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清晨天氣嚴熱,太陽高高掛起,嶽芷琴無聊走在禦花園裏,夏日花朵開的最旺盛,花香沁心人脾。
時間如梭,進宮眨眼也快要一個月了,王爺去賑災也有半個多月之久,不知道他是否還好,從來沒有如此久,沒有聯係他了。
“娘娘……”宮女道。
嶽芷琴目視庭中兩個女子,被稱為娘娘的女子,女子淡而舒雅,清新脫俗,好像荷塘裏的荷花,出淤泥而不染,後宮皇上妃子眾多,這又是哪位妃子?能有這麼脫俗的樣貌,和謝妃娘娘比起來,真的有過之而不及啊。
脫俗的娘娘手捧一隻鴿子,難道她要飛鴿傳書,為何沒有紫研筆墨,莫非這就電視才出現的鳥語,嶽芷琴不可思議瞪大眼睛,想肯定清楚看看,世間真的有人懂鳥語,卻不注意腳下的石頭,狠狠栽倒在地。
“誰,誰在哪裏?給本宮出來。”細小輕柔的聲音,傳到嶽芷琴的耳朵裏,還是那麼有威望。
嶽芷琴往後跑,不可再被這個娘娘抓住了,後宮自己樹立謝妃這個強敵,已經讓她遍體鱗傷,如果在來一個娘娘,自己都要為自己買好棺材,回現代指日無望了,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先遛為妙。
“站住,大膽奴婢,娘娘叫你站住沒聽到嗎?”娘娘身邊的宮女追了出來,大吼道。
嶽芷琴望著窮追不舍的宮女,越發快的奔跑著,學生時代自己長跑還算不錯,轉頭發現宮女還沒追上。
汗流滿麵,衣襟都是濕透了,上氣不接下氣的,偷窺還真的不是好事,回想起來,不食人間煙火娘娘到底讓飛鴿傳到什麼消息?如此隱秘,勾引出她心中的好奇。
嶽芷琴喘氣扶圍牆,“啊。”沒料自己摸到牆,整個人向後倒,居然是一道門,門內好像另外的世界,這地方太美了,太隱蔽了,如果不是自己的一不小心,這麼會知道皇宮,有如此美麗的地方,太不可思議了,景色盡收眼底。
嶽芷琴踏在綠油油的小草上,映在眼前是條小溪,川流不息的小溪,小溪水看起是那麼的清澈,微風輕輕吹,閉上眼睛,有種身臨草原般的感覺,這種感覺很舒服,讓人依戀。
輕輕漫步,望眼卻看一座亭台樓閣,有著青草和小溪陪襯,亭台樓閣顯得如畫美景,引人眼目,樓閣居然放著一把古琴,嶽芷琴心裏不時癢癢的,便受不住誘惑,談湊一曲,唱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好,好不錯,隻不過琴聲中卻列帶點淒涼。”
聞聲望去,他身穿金色的長袍,麵如刀削,鼻直口方,看上去異常英俊,但是眼神卻那麼犀利。
嶽芷琴臉色微變,站起身來,直視犀利的眼神,讓嶽芷琴無形間莫名的壓力,金色長袍,一條淩厲威武的龍,盤在衣服上,皇宮之中能穿這種衣服,便隻有萬人之上的聖上,知道眼前這位是皇上,深吸一口氣,撲通跪地,問安道:“奴婢參見皇上。”
“抬起頭來。”皇上低頭看著女子,不由一怔怔,是她,那日的離別,自己不知為何時對她戀戀不忘,扶起來道:“你不是那日被謝妃欺負的小宮女。”
“回皇上,那日正是奴婢。”嶽芷琴恭謹道,她沒想到古代皇上,居然長得這般好看,讓人無法移開目光。
在這世上兩世,從未見過,竟會有男子生著一張這樣純淨無暇的臉孔,不帶有一絲凡塵煙火的氣息,卻絲毫不會讓人誤以為他是女子。在他的麵前,她所有完美的形容詞,都顯得那般的蒼白乏力。
皇上直視嶽芷琴,玩味道:“你是怎麼進來這裏?這是朕私人地方,閑雜人等不得進入,何況還觸摸朕,最為珍惜的東西,你說你該當何罪?”
嶽芷琴撲通一跪,大驚失色,緊皺眉頭,應道:“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奴婢也是不小心闖入,無心之罪,奴婢並不知琴是皇上,奴婢要是知道,借奴婢十個膽子,奴婢定不敢動。”
皇上興致勃勃看著低頭認罪的嶽芷琴,輕唇微微翹啟,眸子含著笑意,微笑一笑道:“好朕罰你,把剛才那首曲子,在彈湊一遍。”
嶽芷琴半信半疑盯著皇上看,看到臉上笑容,頓時反映過來,皇上是在開她玩笑,心中沒有生氣,確有點高興,便屈了屈膝,行了行禮,微微撥起弦來,勾引人的心弦,清淡歌聲飄蕩四方,唱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昔是何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