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呢?”

“回主子,在這裏。”一個黑衣人恭敬地說道,他指著密室的右邊,一個被綁在架子上的人說道,“主子,我們對他用刑,現在他昏死過去了,要不要把他……”

“把他弄醒!”那人的聲音裏不帶一絲溫度。

一個黑衣人走到那個被綁著的遍體鱗傷的人麵前,將一盆水澆到了他的頭上。

“啊!”被當頭澆了一盆水的人痛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當他看到麵前的人時,他怒吼道,“蘇慕揚你好卑鄙,竟然把我抓到這裏來!”

“哼,阮墨,你不但沒有完成任務,還殺了我的部下,你說,你該不該死!”那被稱為主子的人,就是大皇子蘇慕揚。他慢慢踱步到阮墨的麵前,伸出修長的手指捏住阮墨的下顎,冷聲說道,“阮墨,我不會讓你死的,我會讓你生不如死!”他狠狠地鬆開手,拿出一塊錦帕擦擦手然後扔到了火盆裏,轉眼間,錦帕便化為灰燼。“來人,給我打!”

“是,主子!”兩個黑衣人拿著長鞭,走到阮墨麵前,左右開弓,隻是一會兒,阮墨身上原本就破爛不堪的衣服現在更是衣不蔽體。那鞭子上有倒刺,最痛的不是鞭子抽下去,而是把鞭子拉出來,倒刺拉著身上的肉,讓人疼的鑽心。

“蘇慕揚你這個卑鄙小人,枉你還是北輿的大皇子,你這種人,怎麼可能服民心!”阮墨忍住疼痛大聲笑道,“哈哈哈,蘇慕揚,我阮墨真是慶幸,沒有和你同流合汙!”

“阮墨你還笑的出來啊,若不是你,你那個未婚妻也不會死了!哼,本來是想讓人易容成她的樣子去殺你,沒想到被我那個皇妹識破了,不過還好,你的未婚妻還是死了!阮墨,你這一輩子,都要背負這個事實,是你害死了你的未婚妻!”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我害死聽蘭的……”阮墨痛苦地搖著頭,“是你,是你!如果不是你派人到徐莫憶的府上去,聽蘭就不會死!你還派人跟著我,把我抓來折磨我,都是你!”

“錯!這一切從你背叛我的那一刻起,都是注定的。”蘇慕揚陰沉著臉,“我已經很給你麵子了,讓你把你的未婚妻葬好了才把你抓來,哼!阮墨,現在擺在你麵前的有兩條路,一,我放你走,你去幫我殺了蘇慕雪和徐莫憶,二,就是你死在這裏。”

“蘇慕揚啊蘇慕揚,同樣的錯誤我不會犯第二次!我阮墨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蘇慕揚聽阮墨這麼說,心中怒火更盛,他一把搶過黑衣人手中的鞭子就往阮墨身上抽去,“好哇,你不怕死,那我就讓你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再殺了你!來人哪,把蜂蜜拿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