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晨這個晚上睡的格外的不安穩, 他翻來覆去總覺得哪裏有點不舒服。

伸手往自己的褲襠裏一摸, 還沒有把自個兒雞雞全部包住了突然間有些懵逼, 他張著嘴, 這會兒要是有麵鏡子, 他保準能看到自己突然發現自己是個傻逼的震驚模樣。

因為就在那短短的一瞬間, 他伸手去摸雞雞, 並不是因為寒寒深夜孤獨寂寞空虛冷!而是……他覺得自己可能來姨媽了!

蒼天大地!

難不成菊花被用多了,整個人都偏向女孩子了?

這絕對不可能!一定是他今天晚上沒吃好。謝晨翻了個身,黑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動好幾圈, 皺著眉毛。

肯定不是他的腦子有問題,而是這具身體自身帶來的反應。心情煩躁的時候竟然產生一種自己可能來姨媽的感覺……這絕對不可能發生在他的身上!

謝晨整個人都陷入一種這絕對不可能是我的混亂當中。

第二天從床上起來,梁隊登時就問他了:“晚上著涼了?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謝晨晃晃腦袋:“沒事兒。”

梁隊看了他一眼, 也不說話。默默帶著隊伍出去。

今天天氣比起昨天還要暴曬些, 大家口幹舌燥汗水淋漓,而且軍訓的任務日益加重 。

謝晨沒有看到房旻, 心裏更加焦躁了。怎麼這個時候還沒有來?

可是這個時候助輔過來跟他說房旻昨晚上突然犯病休學了。

謝晨:“……”

騙鬼了!休學?我還在這裏, 他就算是瘸條腿也會死皮賴臉的湊在醫務室裏, 大醫院都不會去。再說犯病?壯的跟頭牛一樣還犯病?菊花操多了得痔瘡我都信, 我還沒長痔瘡了, 他就犯病了?

我脾氣不好你別跟我開玩笑!

謝晨就一句話:“電話號碼, 給我瞅瞅。”

助輔猶豫著看著謝晨,謝晨開口道:“我罰他做了三百深蹲,要是他真的出了什麼事情肯定和我有關係, 軍人不容推卸職責!給我!”

助輔肅然起敬。麻利的把學生入學登記的手機號碼給了謝晨, 謝晨向助輔借了手機,走的稍微遠了一點了,才開始打了電話過去。

房旻手機響的時候,他正在給自己的後背上藥了,但是這是個非常有難度的動作,他咬咬牙,試了好幾次,硬是沒有塗到傷口。

惡狠狠的罵了一句,眉頭皺起來。

軍用的特殊裝置的防水手機響起來,聲音都不一樣。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蟲子叫了一聲了。

他一看是個陌生號碼,手已經滑到了拒接上,卻突然一頓。驀地接起電話。

他嘴巴一咧,扯痛了傷口,笑的跟個傻子一樣,對方還沒有說話了。

他驀地就喊了:“媳婦兒!”

謝晨嗆了兩聲,一臉悶騷的紅了。“亂嚷嚷啥了?你在哪裏?”

房旻一聽大樂!

這回兒媳婦兒都沒有罵他,沒有否認這個稱呼了。他眼睛瞟到了藥上,登時倒吸幾口冷氣兀自堅強般的說道:“我沒事兒,媳婦兒你別擔心。”

說完又痛吸兩聲。

謝晨聽得心驚肉跳的,他頓時就著急了,問他:“你在哪裏?”

房旻暗暗給自己點了三十二個讚。

“裕濱路七十二號六樓三零二。”

謝晨:“……”

怎麼感覺這小子是裝的啊?

房旻還想說兩句話了,結果謝晨已經掛掉電話了。他頓時有些悶悶不樂,繼續給自己後背塗藥,奈何真的塗不上去,趴到床上,歎息一聲。

謝晨白著一張沒有絲毫血色的臉,全靠昨天晚上睡的不好。

跟梁隊請了假,讓戰友給他代個班。

謝晨出了校門,打了個出租車直達,在樓下的小超市提了大包小包的菜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