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斷掉的線索(3)(1 / 1)

“初步斷定,除了香水之外,還有市麵上銷售的女士香煙也有玫瑰味,但數據太大不好找,所以隻能等著那煙頭上的唇紋和指紋出來了再說。”沈奕陽將電腦合上,摘下眼鏡,那雙一直被掩藏在鏡片後的眼睛落入了沈痕的眼中,讓沈痕微微一怔。

常年被鏡片所掩蓋的清冷卻還是給人一種驚豔的淺褐色眼眸細長微斂,泛著寒春的絲絲冷意,看人的時候輕輕上挑著微勾的眼角有種無言的曖昧引誘,就算是極度生氣和發火的時候,也隻是會顯得那雙眼睛更加的媚意如水般蕩漾開來,比以前多了幾分沉冷少了些許簡單。

所以沈奕陽才會常年帶著毫無度數的平光眼鏡讓這雙媚意橫生的眼眸被鏡片所覆蓋遮掩起來,而且沈奕陽長相偏向陰柔,戴上眼鏡總是會給人一種視覺上的錯覺,覺得他溫文儒雅,但摘下眼鏡的他和戴著眼鏡的他判若兩人,妖冶似妖。

若說鳳醉是一隻魅惑人的狐狸,那麼沈奕陽便是那有毒的罌粟花,看似妖冶讓人忍不住接近,走近卻不過是一場虛幻的夢境,沾染上了便是一輩子也戒不掉,直至落入深淵,成為亡靈中的一員。

雖然將一個大男人比作是花有點那個,但是不得不說罌粟花很適合沈奕陽。

恍惚間,沈痕似乎想起了幾年前沈奕陽引發的一樁慘案,那個時候他正在國外參加會議所以並不知道這件事,等回來的時候這件事已經漸漸平息了下去,事後還是景煥無意間說出來的,那個時候景煥的語氣他還記得很是清楚,幸災樂禍是針對那個嘴賤手賤的男人,絲絲涼意便是沈奕陽那殘酷手段讓景煥至今記憶猶新。

事情發生得很簡單,幾年前的沈奕陽喜歡午夜去酒吧,不獵豔不跳舞,總是點一杯椰子特其拉一坐便是一個晚上,那個時候的沈奕陽並未像現在一樣戴眼鏡,但平時的時候也很少見到他的人,對於他那雙眼睛的事,景煥等人也不會像記者一樣問三問四的,但偏偏有的人不長眼往槍口上撞了上來。

一個喝醉了酒並大肚便便的男人搖晃來到了沈奕陽身邊,鹹豬手啪地一聲落在沈奕陽肩頭令景煥不自覺地躲得遠遠的看好戲,漂亮大眼中是掩飾不住地幸災樂禍,誰不知道沈奕陽的怪癖,不是自家人就別對他動手動腳的惹他發火,而下一瞬,景煥隻覺得眼前一花,那個大肚男人已經飛了出去,砸在玻璃桌上,碎片爭先恐後紮進了那堆肉裏,疼得男人扯著嗓子哀嚎著,但這都不算完,接下來的才是真正的主菜。

“我討厭別人用他的髒手碰我,尤其是你這種人,要是以前的話沒準兒我會放過你,但很不幸地是,今天的我脾氣正不爽。”沈奕陽的聲音永遠都一股淡淡的禁欲清冷流旋在其中,配上那雙在酒吧中炫彩的淺褐色的眼眸,如何的不令人為之瘋狂,如今這年頭,MB已經不再是藏著掖著的了,很顯然的,那個男人將沈奕陽當成了人盡可夫的MB,嘖嘖,真是活該透了。

那男人痛得全身痙攣,哪裏會聽得見沈奕陽這番話,直到不亞於無數片玻璃紮進肉裏的痛從下身傳來時,男人低頭一看差點沒有被嚇昏過去,哆哆嗦嗦的想開口討饒卻被沈奕陽一腳將他下顎骨踢碎,而沈奕陽的動作更是讓一邊的景煥覺得牙疼下身更疼,看了看杯中鮮紅的液體,在看著那地上男人身下流淌出來的血紅,默默將酒杯放在了吧台之上。

不知過了多久,當事情落幕的時候,沈奕陽的心情明顯有了轉變,嘴角輕揚愉悅地走到了景煥身邊,抬手將景煥那被鮮紅的血腥瑪麗一口飲盡,喚了景煥出了酒吧,景煥臨出門前回頭看了一眼那個被折騰得肢體破碎隻剩一口氣的男人,絲絲涼意竄上背脊讓景煥咽了咽口水挪開步子離身上似乎還帶著血腥味的沈奕陽遠了兩三步之遠。

吃飯的時候,沈痕明顯的心不在焉,吃兩口就抬頭看看對麵吃相優雅不緊不慢地沈奕陽,在他看過來的時候趕緊收回了視線低頭吃飯,沈奕陽也沒太在意沈痕那有些別樣的目光,吃完飯後抱著電腦開始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