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眾人固化的表情,清華樂嗬嗬的就走出去了。眾人奇怪的互相望望,這時清華又回來了。說道:“吳江,你的事已經擺平了。記住下次要和我們商量。”然後就走了。吳江搖搖頭,對耀子說道:“那你是不是還要給我改造啊!”耀子想起清華說的話,吳江必須要受點懲罰。所以他笑著就把吳江一把拉了過去,嘴裏說道:“開始今天的減肥改造吧!”然後從廂房裏麵不停傳來吳江的慘叫聲。對於其他的人喬喬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她也就整整清華可以。
這時候的李先生已經坐在了車隊前麵的車裏麵。這是一組常見的運煤車,為了不引起注意。他們想辦法租了一組運煤車,稍加偽裝之後就向著他們的預定目標行去。臨走還不忘看看這座小城市。眼前浮現清華的樣子對著虛無的天空說道:“小子,還會見麵的。”
此刻的上海已經是燈火闌珊,這個繁華的都市也變得流光溢彩。黃建滔手裏的電話已經握的很久了。此刻的他正忐忑不安。看著前麵被人保護著的海蝶舞。海蝶舞此刻正要走進這所私人醫院。這裏麵正在修養的是她的師傅俞強生和師兄潘峰。走進這所私人診所之後,眼前為之一亮。
這個診所位於這座商業大樓的17層,再進入了這層樓之後。出現的是一個黛綠色的谘詢台,後麵一個漂亮的接待員。整個樓層的顏色基調讓人覺得特別的舒服。接待員後麵的牆上寫著一個俗套的名字。回春診所。從電梯走出來的海蝶舞一下子就遮蔽住了所有的光芒。接待員看著走進的海蝶舞,臉上浮現出一種真誠的笑容。這診所的服務可見一斑。
接待員輕聲的問道:“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嗎?”海蝶舞說道:“我有預約,28號房的俞先生。”接待員低頭查看著登記記錄。說道:“好的,我讓人帶你去吧!”說著話已經按下一個按鈕,從旁邊走出來一個清秀的醫務人員。接待員說道:“你帶著這位女士去28號高級病房。”這個醫務人員隻是奇怪的看了一下蝶舞,然後就帶著她向28號走去。
後麵的保鏢剛要跟上,那個接待員卻說道:“先生們,對不住。你們沒有預約,請在這裏稍等一會。”領頭的保鏢已經有些發怒了。正要說話,蝶舞轉過頭說道:“等一會我就出來,你們就在這吧!”那些保鏢急忙恭敬的站在了一旁。接待員這才覺得有些後怕,這些人好像不是善茬。
黃建滔不停的在後麵的巷子裏麵跺著方步,心裏麵是煩躁之極。後麵跟著的幾個青幫紅棍也顯得是神色各異。其中一個上前說道:“濤哥,真的要這麼幹嘛?”黃建滔看著這個跟了自己已經快五年的手下說道:“現在,是不幹不行了。洪門早已經和我們青幫不是一條心了。以前我們青幫要靠洪門幫我們擺平黑道上的事,可是現在的青幫已經是上海有名的大幫派。黑龍會也不敢和我們撕破臉皮。可是這洪門卻不得不防。要是咱們前麵和那些金鷹盟的爛仔們鬥的正歡,他們從後麵給我們來一刀的話。青幫可真的受不了。所以現在最要緊的就是讓洪門不敢動咱們。那麼唯一可以威脅到洪門的就是我師妹,海萬興唯一的孫女海蝶舞。所以都給我拿起精神來,要是搞砸了的話。我們就一起跳黃浦江吧!“這些手下這下子算是聽明白了。
黃建滔說完了這些話之後慢慢的放鬆了下來。這些話他是在安慰著自己那可已經變的邪惡的心。破釜沉舟在此一舉。海蝶舞不知道外麵已經變成了天羅地網。
走進房間的海蝶舞,看著正在病床上躺著,麵朝著頂上天花板的俞強生,怯生生的喊了一聲師父。俞強生一動也不動,海蝶舞繼續的喊了兩聲。俞強生這才似乎從恍惚之中醒過來,兩個空洞洞的眼睛看著發聲的地方。可惜的是他什麼都看不見。那沒有了眼珠的眼睛看得蝶舞一陣的害怕,沒有來有的竟然止不住就嚶嚶的哭泣了起來。
俞強生聽著哭聲說道:“蝶舞,不要哭了。師父已經前思後想了不知多久了。就像當年這個程清華的老舅說的那樣。享受榮華是要付出代價的。我應該聽他的。這倒鬥門是不進也罷。麵對唾手可得的財富,讓我們失去了自我。你的這個清華哥哥也在我們曾經走過的歪路上麵行走。當盜墓和勢力結合之後,不可避免的就會野心膨脹。當年要是我們師兄弟三人就此收手的話,今天也不會出現這種局麵。青幫已經是大廈將傾,奈何這些人還在抵死頑抗。可笑啊!”蝶舞已經止住了哭聲,聽著師父的話說道:“不可能吧!清華他鬥不過青幫的,我讓我爺爺隻要保證他不死。”俞強生那恐怖的笑容又再次的出現,一張臉上隻有嘴巴在動說道:“青幫已經和洪門不是一條心了,你爺爺估計已經接著這個機會動手了。我自己早就投靠了洪門。”俞強生知道蝶舞此時的驚訝。卻還是說道:“至於那個程清華,隻能是一個巨大的變數。就算是沒有他和青幫叫板,不出幾年青幫一樣會被洪門吞掉。青幫是有些自大了,自大的因為自己就是上海老大,所以注定了滅亡。這個程清華如果以前還不算個人物的話,現在他就是一個大人物。金鷹盟鐵流雲親自指定的傳承者,而且最重要的是還得到了其他兩個老一輩傳承者的承認,這無疑說明程清華已經是金鷹盟的真正的傳承人之一。那麼他的決定就是金鷹盟的決定。青幫看似在大上海的地下勢力呼風喚雨,可是比起金鷹盟就像是大人和小孩打架,結果不言而喻。簡單的說程清華就是那大人的手,而洪門卻是拉著青幫的另一隻手。加在兩人之間的青幫是沒有活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