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這件事情是因他而起,玄淩軒這土匪還真是,…………
心裏被他這麼一說,柳越臨不由覺得有幾分暖暖的溫熱,意外的窩心。
“臨,我愛你,以後別再說那些話。
從始至終,你都是我玄淩軒的愛人,那些下人亂嚼舌根,你當真就要記一輩子不成?”玄淩軒湊上去,一口咬住柳越臨的喉結,有幾分失落的低歎道。
柳越臨被玄淩軒抓著頭發,被迫仰著頭,獻祭似的將白皙的脖子毫無保留的暴露在玄淩軒的麵前,任由他一陣啃噬。
“嗯,抱歉,我隻是太擔心了。
你一向做事沒分寸,那丫頭嚇成那樣,差點就丟了小命,我能不生氣嗎?
玄淩軒那丫頭是子昂的兒媳婦兒,也是麥芽糖的母親,她很重要。”柳越臨悶哼了一聲,覺得脖子上輕微的刺痛,又被一陣溫熱的氣息包裹著,也不知道究竟是痛,還是別的什麼。
“真是拿你沒辦法,你這樣因為一個外人懷疑我,要是從前我真的就把你綁起來狠狠的揍一頓。
不過蘇木也很喜歡麥芽糖那孩子,他很聰明,要是能過繼給我們,我也覺得不錯。
你有沒有想過,向小槐和文子昂之間若是以後要走下去,向小文該怎麼辦。
你也知道,他們為什麼鬧成現在這樣,若是向小文跟著我們,對他們來說也許不是壞事。
再者,我們都會疼他的,又不是說讓他們母子永遠都不見麵了,你覺得呐?”玄淩軒鬆開手裏抓著的頭發,親了親他的唇,慢慢的說道。
他也不傻,這件事情沒有柳越臨的首肯,就算他最後成功了,也是瞎忙活一場。
“這種事情,就算你想,也不應該去找那丫頭。
有時候真覺得你也挺笨的,找那丫頭就是你說破了天,她也不會同意。”柳越臨看著極其認真玄淩軒,不由的歎氣,終於是鬆了口。
“臨,有辦法?”玄淩軒笑,不由的又有些吃味,柳越臨和蘇木還真是心有靈犀,說的話一樣一樣的。
“我不是一直慫恿麥芽糖讓那丫頭多和子昂相處,要是他們很快有了第二個孩子,對麥芽糖這件事情就會慎重考慮。
他們兩年多沒在一起,又都還年輕,獨處的機會多了,總會有機會懷上的。
況且麥芽糖現在還小,你沒看見他那個粘人的勁兒,我可不想他最後討厭我。
等他再長大一些,有些事情說起來也容易一些,到時候隻要搞定麥芽糖,向小槐那兒就不是問題,懂嗎?”柳越臨搖頭,極其認真的分析道。
說完低頭在玄淩軒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他下口極重,臉牙齒上都染上些血色。
此時的柳越臨看上去,就是一個暗夜裏的血族,俊美,妖異,一臉的驕傲,樣子格外的惑人。
“你和蘇木還真是親昵,連想的辦法也是一字不差,真是可恨。”玄淩軒看著得意洋洋的柳越臨,伸手粗暴的將人抓到麵前,話裏全是說不出的酸味。
“玄淩軒,你給我輕點,你個土匪。”柳越臨覺得手腕都快被這人給捏碎了,不由一陣吃痛,生氣的吼道。
玄淩軒看著柳越臨微嗔的憤怒樣子笑了笑,翻身將人死死的困在懷裏,土匪就土匪吧,這人本來就是他強取豪奪來的。
“玄淩軒,你這到底是吃的什麼飛醋。”柳越臨歎氣,見玄淩軒失控的模樣,不由的又有幾分心疼。
“臨,我和蘇木,於你而言究竟算什麼?”玄淩軒歎了口氣,將頭埋在柳越臨的肩胛上,悶悶的問道。
“兩個變態。”柳越臨沒好氣的瞪著天花板道。
玄淩軒沉默,很久都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