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書下邊,一行小字寫著:“先前有天猿之約,如今你等竟入我山門,殺害蛇尊,如此背信棄義,藐視我天猿一族,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天猿一脈雖為獸類,卻始終是傲來原始居民,先讓一村,又退一壁,你等卻是一進再進。如此下去,他日是不是還要盡展占我天猿之地。既然如此,遲也是鬥,早也是鬥,不如彼此約定時日,一戰定輸贏。念你村有普通村民,而我族類也有新人,為了不傷及無辜,此戰有我兄弟三人戰你放三人。若我們輸,願意立下血誓,永為傲來護衛,天猿之玄獸,永世不得出天猿。若是你等輸了,全村之人盡遷出傲來,換我天猿樂土。”
“若是你等不肯一戰,那我天猿一脈全部出山,不惜一切代價誓死收回傲來。若是迎戰,兩日後正午,山腳想見,一決雌雄。”下邊署名;三馬。
“我去他奶奶的,這是挑戰還是挑釁呀。”風自在看罷氣的哇哇直叫,“切不說所講條件公不公平,這三隻老猴子怎麼一點禮數都沒有,真是白活了這幾千年了。”
“你還好意思說,那花皮蛇是不是你殺的?”傲展問道。
風自在不僅有些納悶自己剛剛前腳回來,這後腳戰書就到了,難道是事先早有預謀不成?
再看那戰書之上所寫之言,竟是些指責挑釁的話語。尤其是那條件,簡直就是霸王條約,什麼叫你們輸了就不下山,我們輸了就要離開這裏,為什麼不說我們輸了不上山不就行了。看來這三個老東西凡心不死呀,早就在找理由跟傲來一戰,所以才會任由花皮蛇胡作非為。
“他M的,我竟然被這三隻猴子給耍了。”風自在此時一切都想明白了,當下氣的青煙直冒,也不管天猿山上是人是獸了,也不看自己多大年紀了,直接把人家上一代母的問候了個邊。
傲展看現在風自在如此失態,知道其中定有緣故,隨說道:“風兄,到底怎麼回事,你說說看。”
於是風自在把花皮蛇要下山時被自己截殺的經過說了一遍,接著一拍大腿歎氣道:“哎,我還以為這三個老東西早已看透世俗,一心修煉,沒想到卻如此陰險。”
“我說你氣息有些波動,原來是受了內傷。”傲展點點頭說道:“你們剛交手罷他們戰書就送到,看來真是早有預謀。”接著又一臉的不解說道:“以他們三個的修為,大可大大方方的找我等一戰,為何還要賠上一個玄獸之尊呢?要知道這天猿山滿打滿算不過九位化形獸尊呀。”
“這還不明白。”風自在一臉鄙視的看著傲展道:“虧你還是傲來領軍人物,這一手借刀殺人,即鏟除了異己,又損傷了對手的實力不可謂不高呀。”
韓鑫這時也走了過來,看著二人一臉的憤憤之色,隨看口問道:“大哥,怎麼回事?”
風自在也沒回答,直接將手裏的戰書遞了過來。可傲展卻是大吃一驚:“大哥?這是怎麼回事?”
聽傲展如此一問,風自在哈哈笑著,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把韓鑫到來之後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聽的傲展是如癡如醉,連連喊道:“天意,天意啊!”
這是韓鑫對著傲展一躬身道:“村長,那個滄海珠......”
“哈哈,你不用放在心上,一切既然都有注定,而且它也發揮了它應有的價值,我怎麼會再多說什麼呢?”傲展竟然是一臉的釋然,哈哈笑著寬慰道。
“謝謝村長。”韓鑫又是對著傲展躬躬身,如此寶物竟然看的這麼淡定,足見其胸懷之寬闊了。接著問道:“三馬是誰?”
傲展歎了一口氣,緩緩說道:“這三馬不是一個人的名字,而是天猿山修為最高的三個化形獸尊,馬蓬,馬究,馬鷹;三人同為天猿一類,共同修煉,同期化形,猶如兄弟。五百年前大戰之時已有相當於人類尊靈中階的修為了,如今不安心修煉,突然來這麼一手卻叫人百思不得其解啊。”
馬棚、馬廄、馬繩?我去,若是再有三個是不是該叫馬鐙,馬鞍,馬鞭了。韓鑫對於這三位仁兄的大名頓時是一陣拜服。“好好的猴子,不姓猴不姓孫姓什麼馬?難不成是什麼心猿意馬?”這都那跟那呀?大聖姓孫,人家猴子就要姓孫了?人類為什麼不姓人?還有還有那心猿意馬有這麼解釋的嗎?哎,不得不對韓鑫的天馬行空般的思維表示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