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看著那邊被打的慘叫的幾個人。
那裏麵叫的最慘的是妗子的娘家大嫂,叫的像殺豬一樣,聽著挺滲人的。
她叫什麼來著?
對!好像是叫魏珍。
“別打了,你們這些天殺的,我哪兒惹你們了,你們……哎喲,可是打死人了。”
魏珍叫的聲音很大,被打的很疼。
“這些人是哪的啊?我看著咋都不像是好人。”
“那個我認識,是一個混、子頭,叫啥強哥,挺出名的,這魏珍咋得罪了這些人啊。”
“我看著這像是替朱花出氣的,聽說朱花的婆家也都是老實人啊,咋就找了這些人呢。”
“要我說打這魏珍也白打,她就不是個人。”
“說的也是,她做那事實在是讓人生氣。”
“可也不能這樣打人吧?當著咱們把咱們村的人打了,咱們臉上也不好看吧。”
圍觀的人群說什麼的都有。
有和朱花的大哥朱成還有魏珍熟悉的人都開始上前拉架了。
劉玉也示意劉強讓住手,畢竟沒真想把人打壞,打進了醫院,也是麻煩。
劉強喊了一聲,大家都停了手。
這時間的魏珍還那有先前的趾高氣揚,頭發亂了,嘴角也出血了,身上的衣裳破了,衣服上還有不少鞋印子,正趴在地上罵呢,她罵的不是別人,是劉玉的妗子朱花,她覺得這一切都是朱花招惹來的。
朱花看著被打慘的魏珍心裏是真解氣,這麼多年,娘一直受這個大嫂的氣,娘現在那樣躺在牀上,她想想就心疼。
“朱花你個不是人的貨,你把我們打成這樣,你賠!你要是不賠我們個五百一千的,我和你沒完!”
魏珍竟然想借此訛錢。
“你說什麼?你想訛我們錢?”
劉強一瞪眼走上了前。
“我、我沒說找你們要,我找朱花要。”
魏珍雖然潑辣,在村子裏惡慣了,但她心裏也清楚那些人能惹那些人不能惹,像是混、子這些人,你惹了他們,他們毀你家地,欺負你家孩兒,沒事打砸你們家裏一頓,你都沒處說理去,所以她是不敢找劉強的。
“那是我妗子,她又沒打你,你找他幹啥!你要錢找我,對了,你一說我想起來了,你們把我姥娘還有姥爺,還有妗子,還有我舅,我叔他們都打了,你們也該賠錢吧?一個人最少賠一百。不行,聽說我姥娘傷的重,一百不行,姥娘得一千。”
劉強經她一提醒,覺得也應該要掉賠償。
魏珍看著他手指的人,楞了楞,道:“你姥娘是誰?”
她真沒反應過來。
“我姥娘就是我妗子她媽啊。”
劉強覺得這個女人很笨,這都不知道。
魏珍這才反應過來對方說的是她婆婆,她氣死了,她怎麼不知道自己的婆婆從哪裏冒出這麼一個外孫。
“那是俺婆子,俺男人是她兒子,她生死都歸俺們,賠啥賠!我咋能賠錢給朱花這個不要臉的。”
魏珍又罵上了。
劉強聽著扇了她一個巴掌,然後看著蹲在那裏抱著頭的朱成一眼,上去踹了他兩腳,他是做人兒子的,從來沒有聽說能讓媳婦這樣對待自己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