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他和你們打招呼的時候,我在他後麵呢,他那後背正好對著我,哇,好長的一道疤,不過我不清楚是不是刀疤。”馬歡撓了撓頭說道。
“那你說什麼啊,對了,一會等他出來我們問問他不就得了。”張濤拍了馬歡一下,“陳成,快,接著看,接著看。”說著幾人有湊陳成跟前去看那本‘好’東西去了。
洗完澡出來的淩羽風,看著幾人湊在一起,還在那不停的‘哇’著呢,就差沒流口水了。“喂,別看了,明天還得軍訓呢,別到明天爬不起來了。”他邊說著邊把洗了的衣服掛起來了。
“沒事啊,我們不困呢,別睡那麼早啊,大家聊聊嘛。”張濤抬頭看著他說道。
“嗬嗬,你們看著好東西,還有心情聊天麼?”他搭好了衣服坐到椅子上說道。
“嘿,你也來看看啊,絕對的好東西,陳成的親戚從美國帶來的,咱這買不到的。”馬歡也抬頭招呼著他。
“哈,你們看吧,那玩意看多了對身體不好。”他看著幾人笑了笑道。
“對了,我們下午都排好位了,葛東最大,今年十六了,王朋比他稍小點,陳成十五,馬歡十四,我最小,十三歲,嘿嘿,看你的樣子估計得跟葛東差不多大吧。”張濤上來說道。
“嗬嗬,我那麼顯大麼?我十四歲,跟馬歡一樣。”他說完就看到馬歡頭一低不說話了,“馬歡,你怎麼了?我說和你一般大你怎麼把頭低下了。”
“哈哈,沒什麼,他就這樣,哈哈,反正是跟他一般大的他都這樣,因為隻要是跟他同歲的肯定比他大,他是那年最後一天出生的,哈哈,他這是鬱悶呢,一會就好了。”張濤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你就是排行第四了?四哥好。”張濤向他重新問好。
“嗬嗬,既然大家都在一個宿舍,那就是緣分,開心就行了,對了,你們誰抽煙?”說著他拿出了一包阿詩瑪,抽出了一根,然後把煙丟在書桌上了。
“呀,阿詩瑪啊?好煙,嘿嘿,我來一根。”說著張濤上去抽了一根,好嘛,這宿舍,就沒一個不抽煙的,這下也沒人看那‘PLAYBOY’了,整個宿舍一人一根全在那抽了起來了。
“哎,老四,你身體夠棒的啊,從小就練?”葛東一邊抽著煙一邊說著。
“嗬,小時候喜歡跟著老爸鍛煉身體,慢慢的身體就這樣了,你身體也不錯啊。”他慢慢的抽了一口回道。
“嘿,我這是幹活幹出來的,我家裏家境不是很好,從小就跟著家裏幹活,所以才有了這身體。”葛東嘿的笑了一聲,“對了,剛才老五說你後背有個傷口很大,怎麼弄的?”
“哦,這個啊,在老家調皮呢,上拖拉機掉下來,被上麵一個鐵角給刮的。”他一邊抽煙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
“哈,老五還說你那是刀傷,我就說嘛,要是真像他說的那麼大的刀傷,人哪還有命啊。”葛東、陳成、王朋幾人都哈哈的笑了起來。
“嗬,怎麼可能是刀傷呢,行了,時間也不早了,明天還得軍訓,早點休息吧。”他抬手看了看時間,把煙給摁滅了。
“行,那大家都休息,明天咱們可就穿上軍裝去戰場了,哈哈。”葛東說了一句,大家也都各自爬上了自己的床位。
第二天,早上五點半,淩羽風準時的睜開了雙眼,這麼多年的習慣,他每天都會在這個時間醒來。從床上下來後,他換了一身運動裝,輕輕的開門走了出去。
來到操場上,呼吸幾口新鮮空氣,做了做熱身就開始繞著操場跑了起來,看看時間跑了有半個小時了,他停下來跑到操場旁邊的雙杠那又做了半個小時的運動,這時候操場上的人也多了起來,他找了個人比較少的地方,打起了八卦,打完後全身都汗透了,他轉身向食堂走去,吃好早點後,他又給宿舍的幾個人每人買了份早點,回到了宿舍。
進了宿舍後,幾人還都沒起呢,他把早點放下後,轉身進洗澡間裏衝涼去了,衝完出來幾人才一個個的睜開了雙眼。
“啊,老四,起來那麼早啊。”葛東從床上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