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那樣的家夥,無組織無紀律,都是街麵上的小混混,你能指望他們做什麼?”
“後來按著那小子的交待,我們晚上直接出動,把他找的人就都給弄過去了,現在全部都在地下室關著呢。”
“鬧這麼大?抓了那小子就行,幹嗎還抓別人?”他鄒了鄒眉頭問道。
“沒辦法啊,抓著那小子的時候,剛揍了他兩下,我們都還沒說話呢,他就交待說什麼已經找好了人,正在準備行動什麼的,也不知道說的什麼東西,最後為防萬一,我就把他們都抓起來了。”
“哼,這小子動作倒挺快。”
兩人開著車一會就趕到了‘天堂’,兩人進了地下室,一進門,一股子血腥味撲鼻而來,差點把他衝一跟頭。
“咳,那麼大味?”
“嘿嘿,通風沒打開,故意的,專門熏這幾個小子的。”王新忙陪笑道。
淩羽風轉頭看著地下室裏,牆上吊了七個人,中間的那個就是那個光頭,現在除了能從那光頭上認出他來,那臉估計他媽都認不出來了。
坐在地下室裏看著他們的兩個小弟一看他們來了,忙上去招呼他們在沙發上坐下,其中一個跑到牆角,拎起一個水桶,‘嘩’的一下倒在光頭頭上,一下把他弄醒了,他眼都還沒睜開呢嘴裏就大喊著:“我不敢了,不要打我,不要再打了。”一邊說還一邊扭動著身子。
“閉嘴,給我聽好了,知道為什麼抓你嗎?”那小弟站到他跟前拍了拍他的臉問道。
光頭很費力的睜了下眼,現在他的眼已經腫的基本合縫了:“大哥,我……我……我是真不知道啊。”
“得,兄弟,我佩服你,嘿,你還真他媽有種,跟我死扛是吧?”
“別,別,大哥,我,我說,我說。”光頭看他要再動手慌忙說道。
“喲,肯說了?好,說吧,聽著呢。”那小弟歪著嘴角看著他。
“你們是為我在你們場子裏賣藥的事打我呢吧?”光頭喘息著回答道。
那小弟聽到這話詫異的回頭望了一下,這下那光頭一下看到淩羽風坐在沙發上了,他一下反應過來了,扭著身子不停的狂喊:“我沒賣藥,是因為我招惹了這位大哥打的我是不是?對不起,大哥,對不起,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沒賣藥啊。”
現在的他已經語無倫次了,那小弟回手一巴掌抽在光頭臉上:“媽的,給我閉嘴,操,敢在我們場子裏賣藥?”
旁邊吊著的幾個人這會也都醒了,其中一個滿臉胡子的大漢惡狠狠的看著光頭:“死光頭,你死定了,你絕對死定了。”
另一個小弟回身一腳踹在那大胡子肚子上:“媽的,讓你說話了麼?再羅嗦我做了你。”這下那大胡子和光頭的嘴裏就隻剩下了嗚咽聲。
“精彩,太精彩了,嗬嗬,沒想到啊,大清早的就讓我看到這麼一場好戲。”淩羽風拍著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光頭勇,我現在不追究你跟我鬧事的事了,現在,我隻對你賣藥的事有興趣,怎麼樣?有什麼話要說麼?”他來到光頭麵前冷冷的盯著光頭。
“不,不,我不能說,我會死的,他們會幹掉我的。”光頭嘴唇哆嗦著道。
“他們會幹掉你?哪個他們?你要不說,我現在就幹掉你,說。”他一聲沉喝嚇的光頭猛一哆嗦。
“是……是……是台灣的東……東湖幫。”光頭哆嗦著還是說了出來。
“死光頭,這下你想死都難了。”旁邊吊著的一個短發青年猙獰的說道。
“媽的,當我是假的嗎?”淩羽風隨手從地上抓起一隻鋼管‘嘭’的一聲就敲在那人的肚子上,當時就起了一個約三寸高的紫血包,那青年‘噶’的一下就暈了過去。
“告訴我,他們的老窩,我放你一條生路。”現在的淩羽風就像一隻出了閘的猛虎,雙目通紅的盯著光頭勇。
“我……我真的……真的不知道啊,那……那個暈過去的是……是和我接頭的。”光頭顫抖著把話說完一下子就攤在那了。
“王新,我現在要知道所有的情況,你知道該怎麼做了?”他猛的回頭雙目寒光四射的看著王新。
“知道了,我很快會問出來的,放心吧,要不您先回去?有了消息我馬上通知您?”王新看著他那冰冷的眼神堅定的回道。
“恩,一定要盡快,敢違反我‘龍堂’的規矩,當我們不存在麼?還是我們‘龍堂’已經淪落到小貓小狗都可以欺負了?”說完他寒著臉就向上走去,剛踏上幾級台階下麵的慘叫聲就接二連三的響了起來。
走出‘天堂’的大門,他深吸一口氣,看著正在向頭頂一步步攀爬著的太陽,狠狠的捏了下拳頭:“台灣……東湖幫,哼!”冷哼一聲,走下台階向學校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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