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邊逃跑,一邊通知馬漢那邊,讓他們趕緊撤退,這邊兩人再想辦法走,馬漢聽到了說什麼也不同意,最後還是淩羽風拿過通訊器跟周易通話,跟他講事實擺道理,讓本也不肯走的周易同意先行撤退,還讓他就是綁也得把馬漢給綁走。
兩人看到那邊同意之後就在市區裏兜起了圈子,在後方不停的攻擊他們的高級軍官,惹的一群軍人跟在他們屁股後麵不停的盲目追擊,甚至連周易那幫人都不追了,發誓要把後邊的這兩根毒刺給拔了。
周旋了大半天的他們,身上受了幾處傷的兩人,輾轉來到一個廢棄地下工廠,找到了一個通道,從那裏進入了印尼市區的下水管道貓了起來。
“小淩,我們彈藥不多了,看好時間,晚上我們出去,摸掉他們在西南區的那個軍火庫,給自己加點火力,哼,我要攪的他們後方雞犬不寧。”血衣一邊處理傷口一邊道。
“知道了,教官,你說我們這次還能回去嗎?”淩羽風處理著手臂上的傷口頭也沒抬的問道。
“能,怎麼不能?就這幫印尼猴子,還想跟我們鬥?捏死他們,行了,多休息會吧,晚上好行動。”說完處理好傷口的血衣掏出野戰幹糧狠狠的啃了兩口。
淩晨兩點鍾,距離市區西邊兩公裏的一個水溝裏冒出了兩個黑影,看著前方燈火通明的市區,還有空中不時傳來的警報聲,兩人貓著腰越過水溝,一路斜向西南方向插去,一路上光躲偵察的直升機就躲了五次,甚至還有一次飛機就從兩人藏身的草叢上方不足五米的地方一掠而過。
市區西南方二十公裏處,是印尼軍方第四軍十三營的駐地,淩晨將近三點,兩人潛近了那裏,趴在路邊的草叢裏,看著崗樓上的哨兵在那晃悠著,還時不時的一束探照燈打過來,兩人撇了撇嘴,冷笑了兩聲,因為他們知道現在的十三營已經是外強中幹,市區事情鬧的那麼大,十三營的兵力已經抽的差不多了,現在隻是留下了常規守營士兵。
兩人就順著路邊的草叢,慢慢的匍匐前進,從營地後方的排水溝,潛進了營地,現在守營的這些人怎麼也不會想到敵人就在他們的眼皮底下,因為據情報顯示,敵人人數很少,隻有兩人,現在還被困在市區,相信不久就能夠抓到,況且那麼少的人敢來偷營,說了他們也不信。
繞過巡邏的哨兵,兩人慢慢的摸近軍火庫的所在地,門口的兩個哨兵正在那邊抽煙邊聊天,相當的放鬆。血衣指了指站在左邊的哨兵又指了指自己,淩羽風輕輕的點了點頭,就看到血衣慢慢的繞了過去,看到這,他抽出自己的猛虎格鬥刃咬在嘴裏,也慢慢的摸到了右邊哨兵的身後。
正在聊天的兩個哨兵,突然右邊的那個哨兵指著對麵哨兵的身後猛的張嘴就要喊出來,猛的一隻大手捂在了他的嘴上,對麵的哨兵看到這還沒什麼反應呢就被一刀割破了喉嚨,這邊淩羽風卻沒用刀,捂住那人的嘴之後,手指一用力,把那哨兵的下巴給卸了下來,然後伸出左手抱住了那人的脖子,右手扳住了那哨兵的左邊頭顱,那哨兵感覺到他的動作,一下驚恐的不停的扭動起來。
他就這麼看著眼前哨兵驚恐的扭曲了的臉,雙臂慢慢的收緊,接著眼裏寒光一閃,大臂猛的發力,瞬間將那哨兵的頭扭了一百八十度,大大的張開的嘴,凸出的雙眼,死不瞑目的瞪著他,他像是沒有什麼感覺似的把他扶著靠牆站好,兩人就從大門進去了。
來到了裏麵,兩人拿了大量的子彈和手雷,又從倉庫裏翻出了很多的反步兵雷,看到眼前的這些東西,兩人互相看了看,突然都點了一下頭,血衣來到他跟前:“幹個大的,你去解決巡邏兵,高處的哨兵交給我了。”說完就出了軍火庫。
淩羽風出去後貓在了一個黑影裏,看著五個巡邏兵排成一排向這邊走來,端起了槍定定的瞄在了最前麵哨兵的脖子上,就在最後一個哨兵進入了陰影裏的時候,他開槍了,裝上了消音器的PSG-1的聲音就像是用力的撕開一張畫報的聲音,瞬間,五個巡邏兵倒在了地上。
他拿著軍刀摸了上去,對著所有的人再補上一刀,這時他看到崗樓上的哨兵微微的一個顫抖,斜斜的靠在了崗樓上再也不動了,他知道血衣已經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