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左右,水原的套房裏站滿了人,水原冷冷的瞪了一眼那些人:“各隊隊長,時間已經拖的夠久了,可是你們一點有價值的東西都沒有查到過,真是愧為我大日本帝國最神秘的忍者,現在,我希望你們能在最後的時間給我查到那個人,盡你們最大的努力,明白嗎?”
“是。”
“好的,我對你們報了很大的期望,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失望,暗組由我帶領,出發。”
“是。”那些人剛答應一聲後,就把窗戶打開,一個個的從後窗跳了下去。
“喂,那幫鬼子出來了,快計算人數。”說著那個油布下麵伸出了一個短短的東西,接著就聽到有聲音在那“一、二、三……”的數了起來。
“報告,我這邊的一號窗口出來了十二個人。”把人數完後,那人就開始報告了起來。
“報告,二號窗位也是十二個人。”接著就是一聲聲的報告聲輕輕的響了起來。
“總共是六十個人,風少。”那邊何二在統計了所有人員報上來的數字後向淩羽風回道。
“恩,看來是一組十二個人,那些隱藏的人找到了嗎?”
“對不起,我們下了大力氣了,卻不知道為什麼,根本找不到這些人。”
“沒關係,現在找不到,總有會露出來的時候,計劃隻需要小小的變動一點點就行了,繼續監視,我先吃點東西,晚上我可是大運動量呢。”
“上麵傳下消息來了,讓我們繼續監視,喂,他們幹嗎都聚集在巷子裏了?”說著那油布下麵的人把監視的器材又伸長了一點點。
就看到剛才從窗口跳下來的人,一個個都聚集在了巷子裏,接著走出來一個人,站在所有人的前麵嘰裏呱啦的說了一陣,就看到其中有大約一半的人把衣服脫了下來,換上了一身黑色的隻露出兩隻眼睛的衣服,背上還背了把刀,隨著那人一聲呼嘯,那一半換了衣服的人瞬間向四周散開了。
“媽的,我們到底監視的是什麼玩意?”
“噓,閉嘴”,說著下麵又傳出聲更加低的聲音:“報告,那些混蛋分散了,大約一半的人換上了黑衣服向別的地方散去了。”這時不單是他,別的哨位也都傳出了同樣的消息。
“恩,知道了,你們不用管那些,繼續監視就行了,其他的由我們來做。”何二在接到消息後立刻就做出了指示。
在那些人散去不久,水原就從窗口那跳了下來,走到先前做指揮的人前麵站好:“好了,暗組的人已經聯係好了,大家今天一定要努力,一旦有什麼情況立刻報告,出發。”
“是。”所有人在水原做出指示之後一個個三五一群的走出了巷子,裝的猶如普通的去尋歡做樂的男人一樣散進了各個夜店裏去了。
“風少,鬼已經出籠了。”
“恩,很好,各位道友準備好法器,準備捉鬼。”
“是。”說著何二那邊就開始全麵行動了起來。
水原和其中的兩個人一起坐在一輛豐田車中開到了譙城最大的夜總會‘夜雨夜總會’的門口停了下來,坐在車裏的水原看著有幾個手下進去後就把眼閉了起來。
“水原君,今天晚上會有發現嗎?”
“不知道,但是我總覺得應該會有,我的心現在都是熱熱的,就像是在日本的那晚碰到那個人一樣。”
“真的?那您是覺得那人真的在這裏了?”
“做事情不是要覺得的,要真的找到才好,現在閉嘴,注意自己的部下。”說完後水原就不再說話了。
“是。”坐在前麵的兩人聽了這話把頭一低應了一聲就看起了夜總會的大門。
在靠近城區的一家酒吧裏,三個年輕人正坐在裏麵喝著酒,大聲的談論著女人,門口的門一開,進來了兩個穿著筆挺的西裝的人,個子不高,但是看起來挺精神的,隻是那兩雙眼睛似乎有一種不近人情的冷漠,即使他們的臉上帶著笑容,卻仍然讓人覺得假的不是一點半點。
三個在裏麵喝酒的年輕人在看到這兩個人之後,都不動聲色的互相看了一眼,微微一笑繼續大聲的談笑起來。
那兩個人在進來之後,四處打量了一眼,就轉到了吧台那一人要了杯酒慢慢的喝了起來,喝了一小會就和那個酒保攀談了起來,接著又拿出了張照片遞給了酒保,那酒保看了看把頭微微的搖了搖又把照片遞給了那兩個人。
看到酒保不知道那兩人一點也沒露出著急的樣子,甚至還在那裏泡起了妞來,隻是不管他們在做什麼隻要有機會他們總會詢問些照片上的人,但是得到的結果總是讓他們很失望。
那喝酒的三個年輕人在喝了一會之後,一個穿著花襯衫,留著寸頭的挺健壯的一個小夥子站起來向吧台走去。
“哎,小王,今天生意不錯嘛,來了挺多人啊。”
“嗬嗬,是啊,還不是平哥您在這照顧我們生意嗎?不過今天人是挺多的,哈哈,您怎麼不在那邊喝了?”
“嗨,那倆小子馬上就喝多了,真沒勁,來,給我調杯酒。”
“好咧,冰島深情怎麼樣?”
“喲,你小子把你師傅那一手都學了?來,調給我嚐嚐看。”說著他就一屁股坐在了吧台前,身體還隨著音樂輕輕的晃動著,這邊還伸手拽過旁邊的一個穿著火暴的女子狠狠的親了一口,惹的那女子那手在他背上輕輕的敲了兩下,但是卻看不到一點生氣的神色。
“來,平哥,您的冰島,嚐嚐看是不是有我師傅的味?”那個酒保把酒調好後打斷了他的親吻行動。
“哈哈,好,我嚐嚐,恩,不錯啊,你小子進步挺快的,雖然比你師傅還差那麼一點,不過相當不錯了,好了,你忙吧,我去那邊喝。”說著他就端著酒杯向自己桌子那邊走了過去。
“好,平哥慢走。”說著那酒保繼續在吧台裏忙了起來。
那兩個在吧台前的人在那叫平哥的人摟住那女人的時候就注意到他了,看到他端著酒杯走了就轉身跟酒保打聽了起來:“問你一下,剛才那個是什麼人啊?好象很厲害的樣子?在道上混的?”
“他你們都不知道啊?他就是和平,熟悉的人都叫他平哥,我們這片的老大,這邊的所有娛樂場所都是他在罩的。”
“是嗎?那挺厲害的嘛,那你說我們要找的朋友他能不能認識啊?”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才來沒多少日子,再說了,人家平哥接觸的什麼人,咱也不能知道是不是?”說著那酒保就把身體轉過去繼續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