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朔兒看這位深懂得大道理的“貴人”,一言未語,他在回味這話中的深意,這話中的曆史女性的無奈,回憶那剛才還是小主的秋月,回想究竟是誰,想陷害秋月,是那位一直誤會自己的雅珍幹的好事嗎?
“其實,這次並非雅珍小主,從中做壞,她雖然可惡,可還未能請動德妃娘娘這種身份的人,加上無緣無故的陷害別人,此人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此人有確鑿的證據,讓德妃娘娘非辦不可,這種基本不可能,誰會為了一位女子去開罪德妃娘娘,無論自己是告發的是對是錯,結果對自己都是不利的,如果是對的話,那麼德妃娘娘會認為這人有邀功之嫌疑,將來有朝一日可能向別的娘娘或者太後告發自己,此人不可能有大用,至少在德妃娘娘那裏是不會受到什麼重用;如果告發的情況虛假,那麼壞處就更大了,就算德妃娘娘不追究這誣陷之罪,也會懷疑這女子仇意太重,有朝一日,拽住自己的把柄,可能做出對自己不利的事情,這樣一來更加的不可能重用此告發之人了,德妃娘娘在深宮多年,一直得到皇上的寵愛,這其中的道理,她還是懂的的,表麵上看著沒什麼事情,弄不好告發的人首先就有可能就有性命之憂,故此一般無心機的人害怕德妃娘娘,沒什麼深仇大恨,不會去告發秋月的,一般有心計的人不會為了另一個不相幹的人,而去讓德妃娘娘隻為主子,懷疑自己的動機不純,可到底是誰呢,這麼陷害秋月......”朔兒對當前局勢作了一番分析,基本排除了其他小主們告發秋月的可能性。可究竟是誰呢?
難怪朔兒想不出來,這人是誰?誰會想到會是那個冷麵王四阿哥,為何這位不冷不熱的四爺會關注起來這一位沒有見過麵的秋月,他們倆有什麼深仇大恨,他的哥哥年羹堯還在為四阿哥辦事,怎麼就不怕取消其妹妹的秀女資格,轉向其他的黨羽。這要從那一夜年羹堯秘見四阿哥說起,年羹堯在外麵一直幫著四阿哥打探八阿哥黨羽和太子黨羽等其他有威脅四阿哥的黨羽各自的人員活動,四阿哥表麵上做到不露聲色,與世無爭,其實就是讓人看不清他的底牌,兵者,詭道也,虛虛實實,實實虛虛,避實而就虛,用表象迷惑別人。這位四阿哥為了籠絡人心,當麵向年羹堯保證,“羹堯呀,倘若有一天我能功成名就...那麼你羹堯的妹妹年氏將在這紫禁城之中要什麼妃嬪的稱號,隻要你年羹堯妹妹要的,我定加倍給予。你的自然也不會少的,你懂我的意思嗎?”
“羹堯,明白,謝王爺的信任,王爺請放心,我年羹堯定當肝腦塗地為王爺辦事,定不負王爺的重托。”年羹堯立馬跪在地上,嚇的年羹堯臉上冒著冷汗,這是一個不得不答應的托付,深藏不露的四阿哥已將自己的心思告訴了這位自己,要是這位自己還不識相,那麼四阿哥為了將來,自己很有可能滅口,自己孤注一擲,不得不賭一把,表明自己的立場。
“羹堯呀,來起來,這沒外人不需這麼多禮,我會接下來把你的妹妹從秀女之中的名額去除,然後安排她成為宮女,之後一步一步的慢慢就會成為我的側福晉,這事你知我知,就是你的妹妹也不要告訴,少告訴一人多一分安全,你明白嗎?皇阿瑪最忌諱這個”四阿哥很鄭重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