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橋一動不動,呼吸似乎都聽不見了,怔怔的看著這張曾經讓她愛進骨子裏,愛進靈魂裏的臉,她的手指微微收緊,安靜下來後,倏的有一股寒意從後背襲來。
“方若橋,你知道嗎?你是男人的禁地,看到你,就忍不住想踏足,把你壓在身下,狠狠蹂躪你。”
任漠玦鬆開了捂住她臉頰的手,轉而冷冽的眸子染上一抹邪佞的色澤,嘴角的笑容如同冰冷的刀片一樣。
一字一句,都帶著恨意,近乎咬牙切齒。
任漠玦竟然會說出這種話,歲月真能改變一個人的麵貌和性格。
方若橋瞪著他,雙手要掙開他,低沉的警告:“你放開我,我喊人了。”
任漠玦冷笑一聲,眼裏竄動的火苗已經快速燃燒起來,狠狠吻上這兩片誘人的唇瓣。
方若橋倏的睜大眼睛,腦袋放空,布滿驚恐,她的心,完全失去了控製,跳的胸口劇痛。
男人的吻近乎掠奪,帶著報複的意味,狠狠吮吸她的唇瓣,恨不得撕碎她這粉嫩的唇。
在她感到唇瓣疼痛的時候,男人的大手正肆意妄為的行動,伸進她的裙子裏,狠狠抓住她的臀部。
方若橋渾身一個激靈,失去的理智和反應因身下這猛的刺激,瞬時回籠,她秀眉緊蹙,眸光跳躍著恥辱和憤怒,憤恨的推男人的胸膛。
但這男人像著了魔一樣,完全動不了他。
是的,他著了魔,在這漫長的五年裏,他過的每一天每一秒有多麼煎熬,她知道嗎?
他恨這女人,無數個時候,他都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他的心早已經空了,要說裝著什麼,那就隻有對她的仇恨,無盡的仇恨。
方若橋屈辱不已,她臉蛋通紅,男人的手像烙鐵一樣,炙烤著她身下的每一寸肌膚。
她推不開他,於是微微開啟貝齒,男人即刻察覺,靈巧的舌頭立即攻城略地,放肆掠奪她的甜美。
方若橋毫不留情,感覺到他的舌頭的時候,她狠狠咬下去,男人停住,立即鬆開了她。
任漠玦的嘴唇上已經沾染了鮮血,舌頭是對疼痛最敏感的地方,被咬的話一定極度疼痛,但是他眉頭都不曾皺一下。
這點痛,遠不及他這些年心痛的萬分之一。
鬆開她,隻是不想讓自己受到她的傷害,從現在開始,隻許他傷害她,把他這五年受到的所有傷害,加倍奉還。
任漠玦舔舔嘴唇,紅色的鮮血又被他不動聲色地吞下去,血的腥味,他似乎並不排斥,反而還挺享受。
他深邃的眼眸發出暗紅的光,但有一種意猶未盡,直直地鎖定她。
此時此刻的任漠玦讓方若橋想到了吸血鬼。
她大口的喘著氣,嘴裏一股濃重的腥味,她感到惡心,忍不住往旁邊啐了一口,仿佛吐了血一樣。
方若橋一驚。
她咬的很重,這男人的舌頭肯定受了重創,但他卻不曾皺眉,如果不是剛才吐掉的鮮血,方若橋真懷疑這男人根本就沒有受傷。
他被血染過的唇更加的鮮紅,一字一句地說道:“方若橋,你等著。”
他說完,打開門,快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