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橋邊拿包邊說道:“媽,你就別開我的玩笑了,我和他就是朋友的關係,沒你想的那樣,別誤會。”
方青歎口氣,道:“你難道還念著那個任家的雜種嗎?你難道忘了,他女朋友是怎麼死的了,你和他是不可能的。”
方若橋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隱去了,她不喜歡母親用那種譏諷的語氣說任漠玦是雜種,也不喜歡她說自己和他不可能,世上沒有不可能的事,難道不是嗎?
方若橋出去了,方青也跟著出去,看到宋白,她很高興,親切的說道:“宋白的,帶著若橋好好玩,兩個人玩的開心點,今晚不回來也行,伯母很好說話的。”
方若橋明白母親話中的意思,瞪了她一眼,帶著一絲尷尬。
宋白溫醇一笑道:“好的,伯母。”
方若上了車,宋白帶她去附近的餐廳。
兩人點了很多菜,方若橋很喜歡這裏的菜,兩人邊吃邊聊天,很是愜意。
期間,方若橋去了一次洗手間,但在去洗手間的時候,一個醉漢從洗手間出來,看到方若橋正要進去,一見美人,酒也醒了。
心裏生出歹意,跟著方若橋進去了,趁方若橋準備進去,伸手就去抱住她,和任漠玦的方式一個樣,方若橋以為是任漠玦,也沒大叫,隻是掙紮,並咬牙道:“你趕緊給我滾。”
這男人嬉笑道:“我就不滾,我要在這裏辦了你。”
方若橋聽聲音,根本不是任漠玦,嚇的大叫救命,但此時兩人已經進了廁所裏,在男人要關門的時候,這時,一個身影矯健的男人衝過來,扳開門,把男人撕開。
力道很大,男人倒在地上,任漠玦臉色陰鷙,射出逼人的冷光,狠狠踹了男人一腳,低沉的聲音像豹子在低吼。
“我的女人你也敢動,滾。”
方若橋心裏閃過一絲悸動,任漠玦剛才說的什麼,她是……他的女人?
流氓趕緊跑了,任漠玦把方若橋拉出來,她靠他很近,他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香味,還有那股讓人畏懼的氣勢。
“方若橋,你就這麼弱嗎,誰都可以欺負。”
方若橋什麼也沒說,心中感到一種被包圍的溫暖,淡淡的,她感覺到了。
“從前那麼狠,現在被人欺負倒不敢還手了?”冷冽的語氣裏盡是譏諷,還有蘊藏的仇恨。
方若橋感到難受,看著任漠玦那雙銳利的眼睛,她想說什麼,卻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而這時,宋白進來了,剛好就看到他們兩個在一起,而且任漠玦還在女洗手間,他皺著眉頭趕緊進來,很不悅的說道:“任漠玦,你在這裏幹嘛?”
任漠玦哼笑一聲道:“我在哪兒跟你有什麼關係嗎?”
宋白憤恨的瞪了他一眼,朝方若橋走去,關切的說道l:“沒事吧,若橋。”
方若橋搖搖頭,沒有直視宋白的眼睛,聲音低弱,“沒事。”
宋白心裏有股氣,走到任漠玦麵前,憤怒的說道:“任漠玦,五年前的事已經過去了,你為什麼還不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