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藥?
她不知道,但如果真是的,那秦悅的目的就明顯了,想然她借機得到宋白。
這太不堪了,這不是她能做出來的事,但宋家那麼期望她嫁過來,她心裏又是那麼的愛宋白,再說了,方若橋根本不喜歡宋白,是個女人都看得出來,宋白娶了她,是三個人的悲哀,但若宋白娶了自己,相信宋白定會愛上自己的,對三個人都好。
所以,這樣做,有何不可?
宋白看了江容一眼,並不懷疑,接過酒杯,看了裏麵的紅酒一眼,正要喝的時候,酒杯被江容搶走,力道太大,杯裏的酒淌出來不少。
江容握著酒杯,轉過身去,使勁眨眼,心中緊張,道:“算了,你走吧,你的婚禮我不參加了,不要給我請柬,我不會來的。”
宋白心中不忍,但什麼也沒說,離開了。
在宋白走後,江容立即把杯中的酒倒掉,在洗手間哭了一頓。
秦悅和宋建國一直在角落觀察,心想這下要生米煮成熟飯了,但還沒過多久,宋白就出來了,跟個沒事人似的,很快就離開了聚會。
兩人氣的不行,江容解釋說宋白不肯喝,好像是猜到什麼似的,宋建國把秦悅罵了一頓,說她出的餿主意。
為江容也沒再來宋家,借口說忙,或者說自己需要療傷。
她不想給宋家這樣的機會,她是愛宋白沒錯,但是不會不擇手段。
在愛情裏不擇手段,失去的不僅僅是愛,還有自己的靈魂。
方青出院了,恢複的很好,住在他們家之前的別墅裏,宋白得知方若橋把別墅賣了,又買了回來。
方若橋想,這應該是母親知道她沒多久要和宋白結婚的緣故,所以笑嗬嗬的。
這樣也好,母親好,她就沒什麼擔心的了。
隻是母親不在身邊的時候,她總是會輕易走神,或者心裏莫名其妙的煩躁,她開始害怕未來,和宋白結婚,這是她從來沒有想過的事,以前不想,以後也不不想。
可現在離結婚的日子近在咫尺了,她真恐慌,她甚至期待任漠玦能過來解救她,她畢竟愛過他,或許現在也是愛他的,而宋白,自始至終,都隻是好朋友,哪有和好朋友結婚的?
這種糟糕的感覺就像和自己的親戚結婚一樣,別扭的要死。
宋白和宋家人鬧掰了,隨他去,隻要娶了方若橋,就不認這個兒子。
宋家也不是完全因為方家敗落,無利益可圖,還有方家的小姐和任漠玦有特殊關係,宋家惹不起任漠玦,再者就是江家幫了宋家太多,這要是和方家聯姻了,即得罪任漠玦,又得罪江家。
逆子,逆子,宋建國痛恨的罵,決不能讓宋白走到萬丈深淵,決不能。
幽靜的別墅裏,兩人在庭院裏喝茶,好生嫻雅。
“任先生,果然是豪氣,病人一出院,錢就給我打過來了,一分不少。”漢密斯和任漠玦對飲,笑道。
任漠玦雙腿交疊,優雅的喝了一口紅酒,勾起唇角道:“那是當然,博士醫術了得,幫了我的大忙,我感激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