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人也那麼多,也是,放蕩的人是不分白天黑夜的。
找了一圈,沒看到方若橋,徐曉如心裏也越發不相信那朋友的話了,這地方,方若橋怎麼可能來,除非是被人陷害了。
正要走,一個長相流裏流氣的男人擋在麵前,看著徐曉如,邪氣的說:“美女,是在找哥哥嗎?一起玩一玩,哥請你喝酒。”
徐曉如被調戲,心裏盡管憤怒,但不太敢罵他,轉身就要走,男人拽住徐曉如的手,道:“美人,哥哥今天就要你了。”
徐曉如推了他一下,往外麵跑。
這他媽是什麼鬼地方,居然強搶民女。
方若橋怎麼會來這種地方,徐曉如打消了方若橋在這種鬼地方的顧慮。
病房裏,方若橋迷迷糊糊的醒來,她正打點滴,腹部還有些疼痛。
她聽到熟悉的聲音,疲憊的眼神看過去,頎長的身影躍入眼底。
任漠玦正背對著她,在和誰打電話。
“雪莉現在怎麼樣了?”聲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冷漠,聽不出什麼關心。
雪莉?方若橋一驚,忙豎起耳朵聽。
“幾號病房?”
“好,我馬上過去。”
掛了電話後,任漠玦轉身看向方若橋,方若橋忙閉上眼睛。
任漠玦出去後,關上門,方若橋立即坐起來,一狠心,把針拔了,按住針眼,下了床去,穿著病服,看不到傷口,但感覺雙腿疼痛,咬牙堅持走到門口。
任漠玦走在前麵,很快消失在轉角,方若橋偷偷探頭看去,視線冷不丁的被一抹黑色擋住。
“想去哪兒?”頭頂傳來冷漠的聲音,但如果仔細聽,這聲音夾雜著一絲絲笑意。
此時的方若橋頭發淩亂,跟蹤人的技巧又那麼爛,像個一下子就被人抓住的賊。
方若橋站起身來,蒼白的臉上滿是無畏,或許從前還很怕任漠玦,現在的她幾次死裏逃生,她有什麼可怕的,這男人要殺要玩,竟然放馬過來。
“我要去看雪莉。”
“雪莉跟你沒關係,回床上待著。”任漠玦淡然說道,精致妖孽的五官看不出喜怒。
方若橋知道,她今天一定要見到雪莉,伸手拽著任漠玦的衣角,堅定道:“我和她是朋友,帶我去。”
她這個舉動像個撒嬌的小孩子一樣,任漠玦心裏一顫,看向她的小手,又看向她,深邃的目光看不出一絲情緒。
他想起了任七月,他愛之入骨的妹妹,時常喜歡拽著他的衣角,或者挽著他的手臂,不停的撒嬌。
他總是假裝很固執的樣子,但心裏恨不得抱著妹妹親她一口。
任漠玦沒說話,轉身進了電梯,方若橋見他默認,立即跟過去。
雪莉在重症監護室,任漠玦給她請了最好的專家來看過,情況還算好。
雪莉恢複的還可以,臉色不錯。
看到方若橋和任漠玦過來,雪莉吃驚,但很笑容,無力的說道:“老板,若橋,謝謝你們過來看我。”
方若橋握著雪莉的手,問道:“雪莉,你還好嗎?”
雪莉說道:“還好的,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