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漠玦不停的給方若橋夾菜,眼中的溫柔讓方若橋分不清是真的還是逢場作戲,“多吃點,你也累了。”
方若橋點點頭,朝任漠玦微微一笑,她的笑隻是配和他,她似乎也知道了,任漠玦帶她來這裏的目的,不就是想讓任家人知道他另有新歡,讓他們不要管他嗎。
索性,她配合他。
隻是她這沒有溫情的一笑,讓任漠玦的眸光亮了幾分。
任耀然對這一切都看在眼裏,任漠玦的個性他了解,認定的事勸不了,他也沒再想要勸任漠玦什麼,隻是這個上的廳房下的廚房的方若橋還真有點讓他心癢,比五年前的陳初初迷人的多,不是嗎?
飯後,任漠玦和任耀然又在商量什麼國家大事似的,方若橋不想在客廳待,就去了庭院。
任漠玦和任耀然在看客廳裏,任耀然手裏端著一杯紅酒,看著任漠玦,說道:“看來那個遊柔已經被擠兌出局了。”
任漠玦勾唇一笑,道:“她從來沒有入局,何來出局?”
任耀然哈哈笑起來,道:“論玩女人,我這個做大哥的還真是比不上你。”
任漠玦給他一個你在胡說八道的表情。
“那陳初初呐,你可別忘了,陳初初是她害死的,你受得了?”
任漠玦的眼神一冷,拇指和十指摩擦幾下,玩味的笑了,他輕鬆的說道:“這有什麼受不了的,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我隻要現在和未來。”
任耀然點點頭,道:“你能走出來,我為你高興,祝福你。”
兩人幹杯。
方若橋看到兩個仆人正在挖一棵樹,或許是年紀大了,也或許是累了,兩人你一鋤我一鋤挖的有些疲憊,方若橋熱情地說:“我來幫你們吧,看你們也累了,先休息一會吧。”
兩個仆人連忙推辭,怎麼能讓客人來幹這種粗活呢?
他們不願意,方若橋也沒辦法,她看到不遠處有一個精致的小房子,她覺得很有趣,就走過去,碰了一下屋頂。
而就在這時,那隻叫威威的高大凶猛的狗像瘋了一樣瞪著眼睛,齜牙咧嘴的衝向方若橋,方若橋聽見有聲音靠近,回過頭一看,頓時臉色煞白。
那隻狗瘋了,它飛速朝方若橋跑過來。
方若橋大叫,而在這時,任漠玦出門,見此他飛快的跑過來,手裏那把瑞士刀準確無誤的朝威威扔過去,頓時,威威的大腿中刀,痛苦的尖叫一聲,倒在地上,不斷抽搐和叫喊。
方若橋嚇壞了,心中害怕,她看到威威倒下,才鬆口氣。
任耀然喊一聲“威威”,跑過來,他臉上有心痛,但看到方若橋時,他關切的問道:“你沒事吧?”
方若橋臉色恢複了些,搖搖頭,低聲道:“沒事。”
任耀然又蹲在地上抱著威威,緊張的聲音喊著:“威威。”
威威的叫喊聲已經開始低弱,身體仍然在抽搐,痛苦不堪。
“你不應該碰它的窩。”任漠玦看了方若橋一眼,他的眼神沒有責怪,隻是這麼提醒一句。
方若橋才知道她現在背靠著的是狗窩,一驚未平又是一驚,方若橋連忙離開狗窩,她已是冷汗涔涔,就是碰了狗窩才招惹了狗的攻擊,她怎麼一開始沒看出來這是狗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