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到了辦公室,秘書來彙報工作情況的時候,他才知道為什麼剛才會在公司門口看到江容,原來自己不在的這兩天,是江容來幫自己管理公司,他根本沒問江容為什麼會出現在他公司,現在才知道江容是在幫自己。
他即便知道江容在幫自己,心裏也沒有多少感激,不是說不知道感激,而是心裏已經被方若橋的事弄的心神恍惚,其他人其他事都已經不重要了。
三天,昏迷了三天的任漠玦終於在晚上的十一點鍾醒了,像一場噩夢一樣,他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的。
身邊趴著的人是任七月和於哲,兩任七月不願意離開,就在這裏日以繼夜的守護他。
任漠玦旋轉目光,卻沒看到方若橋。
他的心一沉,方若橋,最該在這裏的人卻不在。
他不知道方若橋去了哪兒,心裏很想她,想見到她,但是現在還是夜晚,他也不想吵醒妹妹。
或許方若橋隻是先回去了,明早就會來的。
他睡不著,坐起來,看著妹妹和於哲,他們兩個不知道照顧自己多久,這麼累,也不說睡在床上,趴在這裏怎麼舒服?
任七月手臂酸痛,醒了,看到任漠玦正靠著枕頭,看著她,她驚了一瞬,立即歡喜的站起來。
走上前去緊緊抱著任漠玦,激動的眼淚直流,泣不成聲道:“哥,你終於醒了,太好了,哥,我太開心了。”
任漠玦眼神如初,柔和的看著任七月,搭著她的肩膀,嘴角一抹溫暖的笑容,輕聲道:“當然,我要是不醒過來,誰來照顧你?”
任七月又忍不住狂飆眼淚了。
於哲聽到聲音,也醒了,看到任漠玦已經醒過來,他笑了,道:“大哥,你醒了,太好了。”
任漠玦看著於哲,淡淡一笑,道:“嗯,辛苦了。”
任漠玦伸手,為任七月擦幹淨臉上的淚水,滿眼的寵溺。
他才恢複,臉色依然蒼白沒有血色,眼神沒有當初那般銳利,倒顯得柔和又無力。
病來如山倒,果真如此。
任七月和於哲沒有睡覺,任七月興奮的一直聊天,哥能沒事,對她來說,勝過世上所有的快樂。
天亮了,醫生來檢查夠,說任漠玦已經沒有大礙了,半年之內,一定要調養好腸胃,千萬不能吃冷熱酸甜的東西,要不然傷了腸胃,會落下很重的後遺症的。
任漠玦準備回去,不能長時間待在醫院裏。
周成來接他回去,任七月和他一起。
車上,周成開車,任漠玦看著前麵的他,問道:“方若橋去了哪兒?”
任七月生氣道:“哥,你問她幹嘛,肯定就是她害了你,我不喜歡她,哥,我覺得遊柔姐姐挺好的,對你好,人也溫柔,人家在這裏照顧你好久,我要讓她做我嫂子。”
任漠玦伸手捏捏任七月的臉蛋,道:“遊柔已經和周成在一起了,傻瓜。”
任七月驚訝的看了周成一眼,才知道是這樣,但她還是撅嘴,“哼,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討厭方若橋,有我沒她,有她沒我。”
任漠玦無奈,不想和任七月拌嘴,看向周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