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已經開始行駛在馬路上,速度極快,駛向無人區,賀蘭容吸了一口煙,吐在雲曼顏臉上,雲曼顏撇過臉去,不染風塵般的嗆了幾聲,這假裝柔弱的樣子惹的賀蘭容一陣氣憤,抓著雲曼顏的頭發,狠狠扇了她兩耳光。
雲曼顏嗚嗚哭起來,嘴巴叫不出來,眼淚直流。
賀蘭容讓身邊的小弟拿著煙,她抓著雲曼顏的頭發,那張滿是粉黛的臉上此刻的表情陰狠可怖,她勾了嘴角,聲音冷冽的逼問道:“說,你和任耀然是什麼關係?”
錄音筆早就準備好,隻管她實話說出來。
雲曼顏雖是花瓶,但也不是完全沒腦子,她得衡量這件事的利弊,如果後果她無法承受,現在就不能妥協。
雲曼顏不說話,梨花帶雨的麵容裏有股倔強和傲氣,她隻是哭,眼裏有惶恐,表示她多麼慌亂。
賀蘭容力道重了些,有些猙獰,朝雲曼顏大吼一聲:“你說還是不說,賤人,你不說我也有辦法讓你說。”
車外的景色漸漸荒涼,脫離了城市的喧囂,倒顯得寧靜。
但這寧靜中,總有一股讓人畏懼的陰涼。
雲曼顏忍著疼痛,雙肩顫抖。
賀蘭容咬牙,狠狠甩了她一巴掌,雲曼顏白皙的臉上立即多一了一個手掌印,還不夠,她拿出身邊一個短皮鞭,在手上拍了兩下,陰冷一笑道:“我倒要看看,你這嫩臉蛋能經得起我幾鞭子。”
雲曼顏驚恐的抬頭,在她抬頭的一瞬,賀蘭容手中的皮鞭立即抽在她臉上,鑽心的痛迅速蔓延,她整個人往後倒去。
賀蘭容來了虐人的興趣,她用高跟鞋尖狠狠踹了雲曼顏一腳,踹在她的腹部,雲曼顏痛的聲聲哀嚎。
她受不了了,實在受不了,心裏的恐懼和身體上的痛苦壓迫著她的神經,她覺得理智要瓦解了,說出來吧,然後假裝和賀蘭容站在一個戰線上,對付任耀然,一旦脫離她的迫害,就趕緊這個城市。
她就是這麼想的,並準備要妥協,但就在這時,一個急刹車,車子立即停下來,所有人都差點摔倒。
賀蘭容看向前麵,外麵有一輛黑色瑪莎拉蒂擋住,兩車差點撞在一起。
這裏是單行道,很顯然,那輛瑪莎拉蒂是故意的,故意要擋在他們麵前,已經遠離了城市,在這深山的蜿蜒馬路上,來者必定是有什麼企圖。
果然,車裏麵迅速下來了幾個穿黑衣服的男人,他們手裏拿著的不是別的,而是槍。
賀蘭容很快就反應過來,是任耀然的人,隻有任耀然有這樣的手段和本事,在這深山裏堵截她,必定是的。
賀蘭容讓人趕緊倒車,但車剛點火,一聲槍響就讓他們徹底沒了機會,輪胎爆了。
槍上裝了消音器,黑衣人迅速圍上來,冷酷而又速度,一看就是經過專業訓練。
窗戶被打碎,黑衣人上了車。
天微微黑時,賀蘭容才醒過來,頭痛欲裂,如同宿醉般難受。她迷迷糊糊的看到自己正躺在叢林的樹枝上,離地麵有很高的距離,她驚恐萬分,動彈幾下,猝不及防從樹枝上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