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橋心裏一緊,宋白這麼輕易就看出來了?
她緊蹙眉頭,眼眸裏溢出一抹氣惱和緊張,她直視宋白的眸子,冷笑一聲,眼神很冷厲,道:“報仇?嗬,宋白,你覺得我會向漠玦報仇嗎?他對我很好,一直在盡力補償我,我現在覺得還好,在嚐試著慢慢接受漠玦。”
如果仔細聽,定能聽到聲音裏麵的那絲壓製的緊張,她不想這樣傷感宋白,但要是被宋白確定了她要報複任漠玦,或許會惹出一些是非,她也不想把宋白扯進來,這是她和任漠玦的恩怨,她不希望傷害宋白。
宋白有一瞬間的震驚,但很快就恢複過來,搖搖頭,苦笑了一聲,道:“若橋,我不相信你會接受任漠玦,他這樣對你,我不相信你會喜歡他,接受他。”
方若橋清冷的眼神裏流露出一絲著急,她冷靜的看著宋白,極為認真的說道:“宋白,我和你說的是實話,五年前我就很愛漠玦,現在接受他,其實是很可能的事,他現在對我很好,我不想再錯過了。我對你隻能說聲抱歉,祝你幸福。”
宋白眼中滿滿的都是痛苦,他想看出方若橋的撒謊,可是那雙清澈的眼神始終真摯無比,他看到的永遠都是傷他的刺。
“是嗎?原來是這樣……”宋白失神的看向一旁。
方若橋心裏很難受,傷害宋白不是她本意,可事到如今,她隻能這樣做,長痛不如短痛,或許這樣,對宋白來說是一件好事。
宋白沒有多待,就離開了,他離開之前,一句話都沒有再和方若橋說,背影很是落寞。
方若橋看著很心疼,眨眨眼睛,眼眶一下子就紅了,但她依然逼自己,決然轉身。宋白在轉角處轉身看過來,早不見方若橋的影子了,他苦笑一聲,眼裏頓時聚滿霧氣。
晚上,方若橋一個人在家,任漠玦還沒回來,一個人待在這偌大的別墅,她心裏時而忐忑,時而寂靜。任漠玦的別墅並非想象的安全,誰讓他敵人那麼多,所以越晚她越期待任漠玦快點回來。
人在害怕的時候,腦袋是無法正常思考的,一般都是潛意識最先蹦出來。她潛意識裏是相信任漠玦的,所以在此時此刻,才會希望任漠玦在自己身邊。
在這時,她突然聽到外麵響起了腳步聲,以為任漠玦回來了,往外麵看去,卻沒看到任漠玦的車,而在這時,身後突然有人伸手來,捂住她的嘴,把她往後拖去。
捂住她嘴的人是誰,方若橋根本不知道,但看這力氣和這手掌,是個男人。
男人把她拖到她的臥室去,方若橋不停的反抗,拚命抓住男人的手,想把他的手給掙脫開,但是這男人力氣太大,動作又十分蠻橫,方若橋根本擺脫不了。
方若橋被拖到房間裏,男人把她按在椅子上,外麵突然也走進來兩男人,他們戴著黑色口罩,方若橋看不到他們的臉。
不過就算看到她也不認識,這幾個男人到底是誰的人,要對她做什麼?
三個男人快速的把方若橋綁在椅子上,然後拿布塞在方若橋的嘴裏,全程很速度,方若橋完全沒有反抗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