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漠玦眯起眼睛,不悅的說道:“你要去哪裏?”
方若橋閉上眼睛,靠著座位,左腿疼的很厲害,她沒有再說話,而是沉沉的睡去。
任漠玦原本是想先給方若橋包紮好傷口,可是又怕身後薛仇他們的人會追過來,所以他隻能先把車開到安全的地方,到時候再給方若橋包紮傷口。
沒多久,任漠玦就把車開到了他住的地方,他其實在這裏買了兩套房子,一套房子是用他自己的身份證買的,另一套房子是用了他手下的身份證買的,這是為了安全起見。
所以,他一般都不會住在自己身份證買的那套房子裏麵,以防被薛仇查到。
任漠玦把方若橋抱在沙發上麵,她的左腿已經流了好多血,任漠玦是在下車的時候給她簡單的包紮了一下,是為了止血,免得讓她腳上的血止不住。
拿過來醫藥箱,給方若橋打了一針麻藥,然後小心翼翼的給她取出了裏麵的子彈。
盡管打了麻藥,但方若橋額頭上的汗珠依然不停的冒出來,緊皺著眉頭,蒼白的臉,看起來正在承受著痛苦。
給她縫好了傷口之後,已經是淩晨的三點鍾,方若橋早就已經沉沉睡去,身上全都是濕的衣服都沒換。
任漠玦把她的褲子給剪開,又脫下了她的衣服,裏裏外外脫了個精光,看著她的身體,他不自然的移開了目光。
給她套了一件浴袍,吹幹了頭發,就把她放在床上。
這一晚上,任漠玦都沒有睡,他怕薛仇會來這裏,所以根本就不敢睡,方若橋發給他的錄音文件,他已經發給了林警官,林警官報告給了上司,全警出動,薛仇成了通緝犯。
任漠玦坐在方若橋的床邊,他伸手撫摸著方若橋蒼白的臉頰,眼裏一抹濃烈的心疼和不舍。
這個倔強的女人,這個勇敢的女人,這個善良的女人,這個他愛到骨子裏的女人,他真是不願意放開她,他腦海裏無數次在想,要不就做惡人吧,繼續做惡人吧,把她囚固在身邊,隻要她在身邊,管它什麼惡人不惡人的,都不重要。
可是,又有很多次他看到她眼裏對自由對幸福的期盼時,又決心想要放手。
為什麼要囚禁她,她的心既然不在自己身上,留著她的人又有什麼用?
他歎口氣,看著漆黑的窗外,眼中一抹濃烈的悲哀,他再一次感受到,人生的無味,無趣。
失去了自己最愛的人,還能有什麼趣味?
人生,再沒有任何的可能,一眼就能望到盡頭。
是的,孤獨終老。
第二天的上午十點鍾,方若橋才醒過來,感覺左腿處一陣疼痛,她皺眉坐起來,發現自己已經換了衣服,但是自己卻完全沒有印象。
任漠玦正在書房裏麵看電腦上的文件,公司的事情他每天都要忙,不過現在薛仇對他也構不成什麼威脅了。
他看著今日的頭條,嘴角浮現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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