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任漠玦,那個麵若冰霜,冷酷無情,手段狠辣的任漠玦又回來了嗎?
人們是這樣認為的,但任漠玦身邊的人覺得他已經變了很多,尤其是方若橋,覺得任漠玦變的不止是一點。她剛從國外回來的時候,任漠玦確實很殘忍,不管是對別人還是對她,絲毫沒有憐憫之心,恨不得她死一樣。
可是後來他慢慢的對她好起來,因為心中還有愛,愛是拯救他唯一的方式。
心中有真情的人,是不可能墮入地獄的,在他們愛某一個的時候,這種愛可以升為對整個人類的愛。
記者們開始雀躍提問。
“任先生,請問您這半年去哪兒了,為什麼現在才出現?”
任漠玦勾起嘴角,早就已經想好怎麼回答他們的問題,道:“這半年我在國外養傷,大家都還記得半年前那次爆炸,我還能活著,這絕對是一個奇跡,我傷的很重,在國外這半年我基本上是處在昏迷之中,所以根本無法回國。”
記者們一臉了然的樣子,原來真相是這樣。
“任先生,那您對於以後有什麼打算,安初國際已經不在您手裏,您如何東山再起?”
安初國際如果按照嚴格的法律程序來說,並不可能是屬於任耀然的財產,他們隻是在私底下做了手腳,以繼承任漠玦財產的方式拿走了安初國際。
任漠玦眼中閃過一抹精光,關於安初國際,他在網上查閱了大量的資料,雖然腦海中對這個龐大的財富帝國他已經完全不記得了,但是這曾經是他一手打下來的天下,他感到非常的親切,同時對於任耀然把他的成果奪走的這個行為,他感到憤怒,他任漠玦雖然失憶了,但並不代表他會妥協,屬於他的東西,他要一分不少的全部拿回來。
而且方若橋之前也和他說過,他是任家的私生子,和任家的關係並不好。任乾興和任耀然也從來沒有真心實意的把他當親人一樣對待,所以對這個空殼一般的家他並沒有任何的感情,加上現在失憶了,根本就覺得那是兩個陌生人。
陌生人把屬於自己的東西奪走,這是任何人都不能忍受的。
任漠玦眉宇中滿滿的都是自信,但這種自信跟自負沒有任何關係,它看起來讓人敬佩,而不是讓人反感。
他淡淡一笑,說道:“屬於我的東西,我一定會不遺餘力把它拿回來,安出國際是我多年的心血,我對它有很深的感情,這半年隻是暫時交給別人保管,現在我回來了,自然會由我來掌管。”
人群中響起了驚呼聲,他們都非常相信這個人中之龍。會有本事把安初國際給奪回來,但是任耀然也不是吃素的,曆來他們兄弟倆關係就不太好,隻是表麵的和平,內部有很多的競爭和陰暗,現在關於這樣一個龐大的集團的爭鬥,大家都很期待他們到底會鬧出什麼樣的風雨。
大家當然是抱著一種看把戲的態度去關注此事,但是這在方若橋和任漠玦的朋友眼裏,都很擔心,任耀然這個人方若橋是見過的,和任漠玦在生意上的手段倒不相差多少,勢均力敵,但她看得出來,任耀然這人顯然要比任漠玦要陰暗的多,他像那種常年居住在洞穴裏麵的蛇,平常隱匿得很深,很難看到他發起攻擊的猙獰麵目,但是一旦他要整治某個人,手段要比任漠玦狠辣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