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深深吻上方若橋的眼睛,薄薄的唇柔軟如同棉花糖,讓方若橋內心蕩漾起一層又一層的漣漪。
辦了出院手續之後,兩人回家去,現在是關鍵時候,一分鍾都不能耽擱,任漠玦第二天一大早就出去了,他讓方若橋乖乖待在家裏,不要到處走動,任耀然肯定會采取措施,他對全權保護好方若橋的安慰。
方若橋在家祈禱他快點平安回來,但是在下午的時候,徐曉如突然打電話過來,她說她在酒吧裏喝酒碰到了流氓,她不知道該怎麼辦,讓方若橋過去幫她。
徐曉如並沒有離開這座城市,她隻是故意躲起來,她實際上是比較膽小的,哪裏敢去外麵的城市?
她銷聲匿跡的這段時間,一直混在酒吧裏,隱姓埋名一般,成天喝得醉醺醺的,沒想到遇到流氓,她無力招架,隻能求方若橋幫忙,
方若橋感到萬分驚訝,她立馬就過去了。任漠玦有急事在身,她隻能打電話給宋白,讓他過來幫忙。
宋白在上班,二話不說,立馬開車過來,兩人一起到了酒吧,這家酒吧非常陰暗,處在偏遠地區,環境很差,這裏的酒水很便宜,但隱藏了不少肮髒的東西。
這裏人群擁擠,酒味熏天,燈光迷離,但很暗淡,宋白護著方若橋進入包廂裏,剛好就看到有一個紅頭發的男人在騷擾徐曉如,徐曉如已經喝得爛醉如泥,基本上已經睜不開眼睛,躺在沙發上,那狼狽不堪又放蕩的模樣讓人心疼又痛恨。
宋白立即走進去抓著那紅頭發男人的肩膀,狠狠揍了他一拳,紅頭發男人看到宋白身材高大又健壯的模樣,而他足足比宋白矮了一個個頭,臉上雖有怒氣,但不敢造次,罵罵咧咧的走了。
方若橋趕緊扶起徐曉如,擔憂的說道:“曉如,你快醒醒,你這是喝了多少酒啊?”
徐曉如沒有離開這個城市,居然也不跟自己說這麼多天了,害得她全國各地到處去打聽。
宋白走向前來,剛想把徐曉如背在身上,把她帶出去,但是這時,包廂的門一腳被踹開,那個紅頭發的男人走了進來,氣勢囂張,他身後跟了好幾個手裏拿著刀和棍的小混混,一個個都像凶神惡煞似的。
方若橋心裏一驚,感到不安,擔憂的看了宋白一眼。
宋白把徐曉如放在沙發上,擼起袖子,溫潤的臉上同樣帶著殺氣。
其實他完全可以出點錢就能擺平這群小混混,但或許是因為想在方若橋麵前展現他男人的一麵,並不比任漠玦差,所以他沒有估量對方有棍有刀人又多的情況。而和他們打了起來。
宋白練過跆拳道,身手也很不錯,他不費吹灰之力的解決了其中幾個,如果僅僅是他一個人,那麼這群小混混完全不是他的對手。但是方若橋和徐曉如都在這裏,這些小混混便聲東擊西,幾個拖住宋白,另外幾個去搶方若橋和徐曉如,宋白被分心,正要去解救方若橋的時候,後背被人猛的敲了一棍,頓時整個人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方若橋抱著徐曉如一直往牆那邊挪,眼裏有害怕,但仍然保留一絲鎮靜,她看到宋白倒了下去,心裏的某個希望突然土崩瓦解,她大叫一聲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