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方若橋這幸福洋溢的樣子,也知道了方若橋是來送請帖的。
她和任漠玦訂婚的事情,還有結婚的日期,早就在網上傳得沸沸揚揚,整個a市的人都知道了,這對曆經磨難的金童玉女終於能相守在一起,實在不容易。
方若橋立即從包裏拿出精美的請帖,遞給宋白,微笑著說道:“宋白,請務必要來參加我的婚禮。”
宋白似乎猶豫了一瞬,才接過方若橋的請帖,他感到這今天有些沉重,曾經拚命愛過的人,如今終於要徹底的和自己告別了,但他心裏卻突然又生出一種輕飄飄的感覺。
放下了,心就空了,前行的路也就輕鬆了。
“恭喜你,若橋,我一定會來參加的。”
他真誠的笑著,這笑容裏不可避免的有一些落寞,但沒有遺憾,也沒有難過。
兩人正準備下樓的時候,剛好碰到了來公司有事的江容,看到江容,方若橋把請帖也給了江容,讓她務必來參加。
江容很爽快的答應了,她看了宋白一眼,宋白眼裏的落寞沒能逃過她的眼睛,她在心裏笑自己,等有一天,宋白也把他的結婚請帖給她的時候,是不是她也會像宋白這樣強顏歡笑,獨自舔舐傷口?
未來的事誰知道了,也有可能是她先把請帖給宋白,然後笑如春風一樣,輕快的說著:我要結婚了,宋白,一定要參加我的婚禮啊。
她曾經也拚命的愛過他,但現在她隻想好好愛自己。
寬大的臥室裏,衣服丟得到處都是,床上躺著剛剛運動完的兩人,空氣裏彌漫著一股愛欲的味道。
男人似乎有些疲倦,即便是在這樣的快活之後,他仍然提不起精神來,快速的穿了衣服,而女人見他穿衣服,立馬抓住他的手,撒嬌著依偎在他懷裏,嬌滴滴的說道:“耀然,怎麼就要走了,我不讓你走,你好不容易過來一次,我想讓你今晚在這裏陪我。”
任耀然有些煩悶,他輕輕掙開了雲曼顏,聲音聽起來很冷漠。
“我還有點事情先走了,有時間我再過來。”
雲曼顏頓時就生氣了,她哼了一聲,不滿的說道:“你這就是忽悠我,能什麼有事,你哪有那麼忙,我好不容易把你叫過來,你又要走,不行,你現在在陪我,我們都快要結婚了,難道你就這樣對待你的妻子嗎?”
任耀然很不耐煩的看著她,冷冷說道:“雲曼顏,你聽清楚了,我跟你不一樣,我有一個大家族的企業要管理,不是像你那樣,天天閑著沒事幹。你如果還想做你的豪門太太,就要乖乖聽話,明白嗎?”
如果是以前,任耀然這樣對自己,那簡直是太平常了,但現在雲曼顏心裏的欲望膨脹,覺得自己高貴起來,任耀然致命的把柄都在自己手裏,他竟然敢這樣對自己說話。
雲曼顏失望的看著任耀然,眼睛裏帶著警告說道:“任耀然,你可別忘了,你有把柄在我手裏,你這樣對我,難道就不怕我把那些證據都給送到警察局去嗎?”
任耀然眉梢一挑,眸子瞬間變得陰冷,一抹殺氣在他周身飄蕩。
他的臉靠近雲曼顏,冷冷說道:“你是在逼我殺了你嗎?”
雲曼顏也感受到了任耀然渾身散發著殺氣,她心裏有些發怵,但還是高傲的揚起下巴,不屑的說道:“你要是敢殺我,我就和你同歸於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