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陳初初有一次跟他挑明了,她要麼什麼都要,要麼什麼都不要,如果任漠玦久也敢違背她的意願,那麼她會再一次死給他看,反正她已經死過一次,反正她現在對人生也不抱多大的希望。
任漠玦最終還是妥協了,夾在兩個女人中間,處理這棘手的感情問題,他突然發現自己還真不擅長。
在他喝的醉醺醺的時候,這時包廂的門突然開了,他從裏麵鎖了的,隻是來人把服務員叫過來,讓他把門打開,服務員一開始並不願意,這vip包廂如果客人從裏麵把門鎖了,那麼沒有客人的允許,他們是絕對不能隨便打開門進入的。
但是這人很強硬的讓服務員把門打開,任漠玦已經醉得不省人事,如果酒精中毒怎麼辦?
開了門之後,這人趕緊跑上去,把任漠玦扶起來抱在懷裏,擔憂的問道:“漠玦,你怎麼了,怎麼喝成這樣?”
在這溫暖的散發芳香的懷抱裏,任漠玦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他乍眼一看,以為是方若橋,但是待他看清楚之後,眼裏的光又突然黯淡下來。
是陳初初!
他輕輕推開了陳初初,要站起來,但是根本站不穩,才站起來,又坐在沙發上,閉上眼睛,嘴裏說著胡話。
“我要回去,我要去找若方若橋。”
陳初初眼裏閃過一絲憤怒,她繼續扶起任漠玦,在他耳邊說道:“走,我帶你回去,不要再喝了,你再喝,真要醉死了。”
陳初初細胳膊細腿的,想扶起任漠玦根本不容易,她把任漠玦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用弱小的身體扛住他,費了好大的勁才把他帶出了酒吧。在外麵打了個的,她帶著任漠玦去了酒店,任漠玦醉成這個樣子,她怎麼可能會送他回去。
去酒店當然是最好的辦法,她或許還能想出點別的辦法來。
陳初初訂了一間浪漫情侶房,把任漠玦放在床上,給他脫了鞋子,又脫了衣服,然後端來水給他擦了身體。
整理好這一切之後,陳初初已經累的癱在床上,她一個翻身就能清晰的看到任漠玦在她眼前,他身上有股很濃重的酒味,但一點也不讓人覺得難聞,精致的臉如同雕刻般,完美的不像話。
好久不見,他越發的出眾了,男人如同酒,隨著歲月的流逝,會越來越迷人。
陳初初看的出神,忍不住伸出手指,輕輕觸碰任漠玦的點,由上而下,觸碰到他薄薄的唇時,陳初初再也忍不住,一個起身爬到他身上去,吻住了他的唇。
陳初初倒像一匹饑渴的狼似的,恨不得把任漠玦給吃了,但是任漠玦這時酒卻醒了一些,他睜開眼睛,看到眼前這個瘋狂的女人,根本不是方若橋,他立即推開了陳初初,坐了起來,迷離的眼神看著陳初初慌亂的樣子,他有些煩悶,酒還沒醒,又繼續說著半清醒半醉的胡話。
“你不是若橋,你走,我要睡了,你出去,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他說完又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準備睡去。陳初初眼裏閃過一絲怨恨,她很不甘心,又再一次撲上來,解開任漠玦的衣服,但是任漠玦一揮手,把她推到一邊去,被子一扯把自己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