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菁英’,不想成‘菁英’,你們沒有選擇的餘地。”
那名‘菁英’此時方才恍然大悟:“那導師的意思是,我們現在想退出學院,沒有學院的同意
,那是不可能的。”
其他的‘菁英’一聽,紛紛起哄,“我們不學了,要離開!”
田雨風麵色一寒道:“想走,得學院允許。我想你們還是乖乖聽話,做你們的‘菁英’。
”
這時候,一個身材壯實,絡腮胡子的大漢,也是才加入的‘菁英’,再也按耐不住,大聲
吼道:“老子不幹了,就是要走!”
把鋤頭一扔,轉身就走。
田雨風也常作新‘菁英’們的導師,這種情況見多了。
當即用手向那名絡腮胡‘菁英’虛空一指,那大漢登時倒地,麵部扭曲,抽搐不已,顯然
穴道受製。
那個三十來歲的那個男“菁英”,禁不住也勃然大怒道:“我們是來學詩歌和內功,不是
來作奴隸的。”
說著,右掌向田雨風全力發出一擊,一道黃色的掌芒襲向田雨風的胸部。功力顯然達到了
唐詩學院的上流水平。
田雨風冷哼一聲:“找打!”用手一揮,一股黑氣把黃芒吞噬得一無所有,瞬間裹著了那
個男“菁英”。
那“菁英”頓時暈在地上,敢情有毒。
眾人一看,嚇得不敢說話,老老實實地繼續幹活。
幾名新來的女“菁英”嚇得哭了起來。
我看得吃驚,心想:這田雨風可是天下第一善人,手段竟然如此毒辣,內力如此高深,比
那亞拉山派的張大山不知道高的不少;更沒有想到鼎新學院是有進無出,羊入虎口。
那田雨風見再也沒有人出來反對,又恢複了笑眯眯的樣子,解除了絡腮胡子的穴道。命令
幾名手下的“菁英”把那兩個新來的“菁英”關了起來。
然後對大家笑了笑說:“他們的意誌比較薄弱,需要一些特殊的鍛煉,大家繼續。”
以後的兩天,都是這樣,幹活還不讓吃飯。
晚上我們都累地要死,躺在那裏都不想動,但是次日照常起早幹活,有幾個女
“菁英”竟然昏倒在藥田裏,被人抬走了。
又有幾個男“菁英”起來反抗,都被田雨風打的更狠,筋斷骨折,抬走了。
我當時也是頭暈眼花,兩腿無力,勉強支撐。
第三天晚上,我們新“菁英”又集中到雲水軒,見到了詩夢客和花中燕。
他們兩人原來也是唐詩學院的著名才子和美女,詩夢客來這裏幾年了,花中燕也來幾個月
了。
詩夢客和花中燕給了我們一點點心,就是一點水果和燒餅。
那水果的芳香和燒餅的酥香,我一生都難以忘懷。
我們百十個新“菁英”分吃,雖然不能解餓,但是舒服了很多。
詩夢客對我們男“菁英”推心置腹,感慨萬千地說:“兄弟們呀,田雨風是真心地對我們
好呀,我當初來的時候和你們的現在一樣,產生不少的誤會和猜疑,也曾經迷惑和彷徨,後
來我終於明白了這一切,學院是為了我們好。
現在我已經是一名煉丹爐的爐長,“寶玉”級別,一個月五枚煉氣丹的供奉。別的學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