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你不讓我跟你一起回京嗎?”見自己被留下,這杜惜寒微微一愣,而此刻這杜沉禮看了看自己的兒子。

“李太傅對這一次比醫很看重,你便留下來看最後的結果,如果這一次那女子贏了,那便帶那女子一同上京,給你小嬸嬸看看……”

木碗至今都昏迷不醒,眼前禦醫看了無數,卻依舊沒有辦法,在暈下去這木家恐怕更加不會善罷甘休。

“父親為何斷定那女子會贏?雖然她有著幾分學識,可……天下奇人異事諸多,父親何必將期望放在對方身上,”

“寒兒……”杜惜寒話落,這不遠處的人便開口道,而此刻說話的人便是這杜沉含,杜沉含知道自己沒有臉說話。,

可對於木碗他是內疚虧欠的,昨日這杜沉禮的一席話,他替聽在心裏,也知道這些年自己的混賬,可這一次他卻沒有後悔。

每一個人都有著自己的立場他也如此,對於這木碗他抱歉,可對於熙蕎他卻更加虧欠多,所以……他不後悔,“我知道說再多,對於你而言也沒有威信了……”

“叔叔何出此言,在惜寒心目中,你自始至終都是我的叔叔,無論發生任何事情都如此,”杜惜寒道,聽到這話杜沉含頓時覺得自己更加混賬了。

當年自己在杜惜寒如此大年紀的時候,整日在那吟詩作對,從來都沒有考慮過家中的事情,拿著家中的錢去看熙蕎,而此刻看著自己的侄子。

明明跟自己當年年紀相當,對方卻早已經可以獨當一麵了,如此的差距如何不讓羞愧,“寒兒……歡歡是一個很好的女大夫,也許你認為她是女子見識少,可當你接觸後,會發現她很了不起,而且……她懂的遠遠超出自己的年紀,你看著吧……找她給木碗看,會有奇跡的,”

“那侄兒看著,”杜惜寒點了點頭道,看著那馬車的離去,杜惜寒搖了搖頭,其實父親讓自己留下看比賽是假,不想自己被這件事情牽連是真。

因為一旦木碗的事情沒辦法解決,眼前為無論發生任何事情,自己這杜家嫡子,都會首當其衝,而此刻自己如果在這,一切都會讓自己的父親承擔。

雖然想回去跟對方一起麵對,可杜惜寒卻知道,如果自己回去了,那便是不信任自己的父親,杜惜寒搖了搖頭,至於這比賽卻並沒有放在心上。

因為他權當是這父親為了留下自己的借口,比醫越來越近了,夏歡歡準備了一切,等這比醫開始後,所有人都在那會場內圍著。

此地往日是讓別人比武用的,此刻便被夏歡歡幾個人作為醫用之處,而此刻等所有人都到齊後,夏歡歡上場,今日的夏歡歡穿著一家款袖圓筒的衣服。

秀發別捆成丸子頭,整個人看上去英姿颯爽,卻又不是去那柔美,站在那台麵上麵對千百人的目光,鎮定而又沉穩。

而此刻不遠處站著的便是幾個大夫,讓人意外的是,此刻這張大夫也在,張大夫的目光顯得扭曲,顯然是打算用此刻的比賽血洗前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