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肅殺。
這古老相傳的殺人好天氣,果然在是在獵人城裏上映了。
三天,短短的三天之內,獵人城內已經是慘死數十個人,要是尋常之人也就罷了,畢竟獵人城幾乎每天都會死上那麼幾個命不好的人物。
但偏偏死去的人都是手握一方權勢的大人物,那這個數量就足以震撼整一座城了。
獵人公會的長老、成名的獵人、炙手可熱的獵人團,無論是單人還是團體,這些平日在普通獵人眼裏都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大高手,無一例外的死於非命。
隨著今天早上一個內閣長老的死亡,已經是過去三天了,三天之內,甚至沒有人知道是誰幹的這件事,這個神秘人是男是女都不知曉,不過有人給了這位神秘人安了一個全新的名字。
死神,索人魂魄的死神,隻要被他看上的人,都要死去。
至今為止,偌大的一個獵人公會內閣外閣加上手下的獵人團,居然有超過三分之一的大佬死在了死神的手裏。
於是有人盛傳,死神是針對的是獵人公會上層,因為這些年獵人公會已經做錯了太多的事情。
於是整一個獵人公會的上層人人自危,生怕死神找上自己,反而是中低層的獵人們沒有擔心受怕,相反看見一個大佬死去,還會有不少人暗地裏大叫一聲殺得好。
在普通的獵人眼裏,死神倒更像是一個一個清理垃圾的豪俠。
又死一個內閣長老,僅剩的九個內閣長老短短三日內死了四人,全城戒備,全城搜捕,依舊是毫無所得,眼下又是夜幕降臨。
聽說死神,最喜歡晚上出來遊蕩。
本該熱鬧非凡的獵人城的夜晚,隨著一層淡淡的陰霾而變得如秋天一般,彌漫著淡淡的肅殺之氣。
某個大院裏,燈光微弱,不時的跳躍幾下,把倒映在牆上的影子搞的扭曲。
“這事情一定是秦天老二幹的,除了他沒有誰會這麼做!”
“可惡,那老兒滿嘴仁義道德,其實心裏還不是比我們還狠,就怕我等奪權!”
“好了,說這些有什麼用,大家做的事情大家清楚,秦天是容不下我們了,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才是,說那些情義有鬼用。”
房間裏三個老者麵麵相對,都是愁容再臉,連續三天,他們一天比一天坐不住。
“魯長老,平時你最多計策,我不想死在死神手裏,趕緊想辦法對付,今早連郭長老都死了,接下來怕就是輪到我們了。”
一個性子急的長老催促道,另外一個也是附和“魯長老,我們三個已經是綁在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一分開就是一個死字,你得想個萬全之策。”
“知道,唔~”魯長老來回走動,過了一會才是一咬牙對著另外兩人說道:“眼下獵人城是不能呆了,今晚我們就帶上忠心的部眾集中突圍南下,我們去南方,以我們三個的號召力還有實力,重新經營起南方的獵人會館輕而易舉,秦天老兒鞭長莫及,等我們緩過氣來,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呢!”
“此計大好,這城裏是不能待了,我們這就去召集人馬。”
魯長老摸摸下巴一臉笑意,兩個害怕的長老唯他是從,等到了南方自己坐大是必然,到時候他就自封會長,分割獵人公會,豈不是快哉。
“嗯?是誰!”正在微笑的魯長老突然臉色大變,朝著窗外大喝。
正打算離去的兩個長老也是一愣,看向窗外,接著便是齊齊臉色大變,外麵有人!
“碰!”三人對視一眼,齊齊破窗而出,木屑翻飛的聲音也驚動了院子的其他人,頓時一陣急促的聲音響起,瞬間整個並不大的院子就被眾多獵人圍的水泄不通。
“是你,死神?”魯長老眼中精光一閃,看著對麵的黑衣人問道,旁邊的兩個長老身上的氣勢也是隱隱待發,死死的鎖定麵前的黑衣人。
“恩,是我。”黑衣人輕輕的點頭,仿佛沒看見眾多的人一般,他徑直從懷裏掏出一份白紙,看了看,又抬頭看了看麵前的三位長老,嘴裏念道:“魯管魯長老,林勝林長老,範偉星範長老,唔~全都齊了,也就說送你們三個下地獄之後,我的任務就算完成了?”
“你是何人?是不是秦天派你來的?”魯管目光如炬的盯著深夜還得加班的葉天邪,他和兩位長老對視一眼,都感到一絲輕鬆,死神並不是秦家的那位變態,那他們就未必坐以待斃。
不過對方能夠無聲無息的幹掉那麼多長老和大佬,手下肯定不弱,魯管現在隻想著逃出獵人城,也不願意把動靜鬧大引出秦家的那位變態。
見葉天邪不說話,魯管徑直喝道“死神,無論是你是誰,但老夫也得奉勸你,你可以殺的了郭怒他們,卻奈何不了我們三人,老夫不怨多生事端,你自行離去吧。”
“死神,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趕緊離開吧,不然的話,這裏也並不是什麼人都可以自由進出的!“範、林兩位長老也是巴不得死神趕緊滾蛋,紛紛附和,在心底他們多多少少還是毛毛的,畢竟死神手裏已經死了那麼多大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