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虞來到太後寢宮,見太後靠在榻上,還未曾休息。
蘇虞也顧不上問候太後,直接進入話題:“母後,葴凝不是在這裏用膳嗎?她去哪裏了?”
“喔,你說葴凝啊,剛才宴席結束,哀家讓各宮妃嬪都回宮去了。她此刻應該已經回到瑄元殿了。”
蘇虞聽了,就告辭太後返回瑄元殿。
蘇虞進了瑄元殿,發現這裏也是靜悄悄的,小順子忙著過來問候他。
“側後呢?”
“側後一早去明慈宮赴家宴,到現在還沒見回來呢。”
蘇虞愣了愣,心中疑惑,他低頭想了想,轉身往景華宮走去。
蘇虞遠遠地看到有個身影站在景華宮外麵。他一眼認出,那個人正是東瑗。
蘇虞的頭“嗡”地一下,他眼前發黑,心也急躁地跳起來。
蘇虞步履如飛,疾步跨到景華宮門前,甩開上前想問話的東瑗,衝進了景華宮。
不出所料,在司空楠的榻上,蘇虞見到了葴凝的身影。
葴凝坐在司空楠的榻上,一手端著湯,一隻胳膊扶著癱軟的司空楠。
司空楠身體無力地靠在葴凝身上。葴凝耐心地喂他喝湯,嗔怪著他喝酒沒有節製。
蘇虞見他們如此親昵,頓時氣衝鬥牛,他二話不說,一把拉過葴凝,一個耳光將她打倒在地。
葴凝猝不及防,傻愣了片刻才回過神兒來。
“你一直與司空楠藕斷絲連,對不對?是我傻!我一直那麼相信你,你怎麼敢做背叛我的事?!”
葴凝哭起來:“我沒有。是太後說有急事要跟司空楠說,他醉酒了,太後命我送醒酒湯喚醒他,然後帶他去見太後。”
“你還敢騙我?!”蘇虞指著葴凝,氣得聲音直發顫:“你給我解釋清楚,這香袋怎麼回事?難道不是你送給他的?!”
葴凝這才注意到司空楠腰中係的香袋,她也吃了一驚,說:“我做好這個香袋,後來發現不見了,我不知道他怎麼會拿著,一定是他撿到了……”
這樣牽強的解釋,哪裏能取信於蘇虞呢?蘇虞連一個字都不信,他怒道:“葴凝,你要騙我到什麼時候?!虧我這樣相信你!你竟敢跟司空楠做出苟且之事!”
“我沒有!皇上,你相信我……”
“夠了!你給我回去!以後不準跟司空楠有任何接觸,否則,我饒不過你!”
葴凝氣得渾身顫抖,蘇虞又不肯聽她解釋,她無奈,隻得哭著返回瑄元殿,搬去東瑗房裏,不理會蘇虞。
誰知蘇虞氣紅了眼,怒氣衝衝地到東瑗房裏把葴凝拖出來,拖回寢宮。
蘇虞將葴凝扔到榻上,惡狠狠地說:“你是不是想跟司空楠回瑋國?他要做瑋國國君了,他要立你做皇後,是不是?!你盼望了好久了,對不對?”
葴凝不知道蘇虞怎麼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她隻得耐心解釋,可蘇虞根本聽不進去,他野蠻地扯去她的衣服,粗暴地蹂躪她,一邊還說:“葴凝,你不是想跟他走嗎?我告訴你,你是癡心妄想!今後,你一步也別想離開我!”
葴凝見蘇虞蠻不講理,又氣又委屈,哭得死去活來,一夜也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