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象,你瞎說什麼啊!”南宮夜被他的話嚇得不輕,趕緊的讓他住嘴。
“呃,我,我沒說錯什麼吧。”大象這才警覺,之後慌忙看向假裝小湉的蘇夢依,臉色灰暗。
“這些人都應該送去地下煤窯!”宮墨寒冷厲的說了句,女皇陛下雖然男寵無數風流不羈,但是功大於過,正是因為女皇陛下的無私,現在這些人才能免受戰亂之苦,真是不識好歹,不懂什麼叫做感恩戴德,飲水思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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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墨寒,別說什麼死不死的,要是南詔國的人民群眾都死翹翹了,誰陪本宮找樂子啊?那些人被女戒封建的思想奴役了N年了,一個個的都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家夥了,沒必要得理他們。”
蘇夢依說的話可是一次不拉的都飄進了南宮夜的耳朵裏,南宮夜淡淡的憂傷中,早就知道她不是什麼好女人,犧牲自己的身體,那麼不恥的事情都做的出來,那她付出那麼大也確實應該得到相應的回報不是嗎?還有好像那些男寵好像也都是毛遂自薦來的。
“女皇陛下說的都對。”南宮夜連忙應了聲,怒看了大象一下,大象信球的帶著委屈的地下了腦袋。
“女皇。”蘇夢依悠悠然的說出了這二個字。
座駕上麵的大象,宮墨寒,南宮夜一起看向她那張已經冷的夠可以的美麗的臉上上看了下,費解的想知道她在想什麼。
忽然座駕外麵的梅兒怒喝了二聲,“你是何人?”座駕一個跟強不穩的著陸的停下來了,蘇夢依的自己誘人的美腿從宮墨寒的腿上抬下來,。宮墨寒有眼力價的淩厲的頭一扭向外麵問道“什麼事!”,
梅兒回報少主“有人當道了!”
蘇夢依現在已經把自己的儀表儀容整理了下,之後看向外麵,青石道路寬闊的街道,街道二旁的老百姓也不那麼關注她的豪華座駕了。
“女皇陛下,卑職去去就來。”宮墨寒恭敬的說完之後就一個馬踏飛燕就掀開簾子跑出去了。
南宮夜和大象也很雞婆的撩開了簾子看外麵發生的事情,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壯實高大很有男子氣概的男子雙手抱劍擋住了鳳攆的路,附近的群眾們慢慢的多了起來,一個個的都竊竊私語起來。
宮墨寒用可以做冰棍的溫度說了一句,“你是什麼人?膽肥了吧竟然敢擋女皇女皇陛下的座駕!”讓蘇夢依的嘴角抽了一下,冰山男就是這樣的一句話能凍死一隻企鵝。
“****!有本事下來單挑!”一個鏗鏘有力富有磁性嗓音的男聲振耳欲聾般的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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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膽刁民!”說時遲那時快,宮墨寒依然先發製敵,手無寸刃的對上那名來挑釁的男人。
蘇夢依一看就知道估計是來她要風流債的,因為在南詔國一般人是不敢攔女皇女皇陛下的鳳攆的,心裏直打鼓的想到難道是原來的那個女皇陛下嫖了人家帥哥沒付賬嗎?不會吧,看原來的那個女皇也不是一個付不嫖資的人啊。(此處為了搞笑所以邪惡了,小夥伴們不要太當真啊)難道真的窮的隻剩內褲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