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隻進去了兩人,也沒出來,後來柳絮就走了。”斷熊道。
“什麼?才進去兩個,我們可是進去了一個七八個人啊?”宇文鴻湛道。
“是,是的。世子爺。”斷熊口吃了。
鴻湛沒有了聲音,最後對熊大說了個‘滾犢子’字,蘇夢依可以猜到他的臉色一定非常好看了。
偷聽得差不多,回到自己木屋裏,宮墨寒已經在了,屋內黑漆漆的,他也沒點燈。
“女皇陛下。”幾個聲音一起響起來,其中包括梵離歌的,他們可是一個沒睡。
宮墨寒拉她到她的木塌前,讓她坐下道:“大家都擔心女皇陛下,我已經解釋過了,大家都睡吧。”
“宮墨寒,剛才在鴻燁那裏聽到什麼?”蘇夢依問宮墨寒道。
“他們去了兩人沒回來,其他也沒說什麼,就滅燈休息了。”宮墨寒簡單道。
“嗯,那睡吧,明天再說。”蘇夢依躺了下來,宮墨寒則在她邊上的地上躺下來,橙子早為他準備好了布毯。
“陛下,孫兄真的沒事嗎?”對麵的梵離歌忍不住再問一次,他太擔心了。
“嗯,你別擔心,明天我會再去找的,沒有屍體,說明一定活著。”蘇夢依柔聲地安慰他。
“哦,好。”梵離歌輕答一聲。
“宮墨寒,你的嘴擦藥沒?”蘇夢依關心道。
“已經沒什麼事了。”宮墨寒有點不舍得擦藥,因為嘴巴上還留著她的味道。
“嗯,那睡吧。”蘇夢依嘴角一抽,這黑不拉嘰的,誰也看不到他嘴巴上的香腸嘴。
夜已深,四周都靜悄悄的,偶爾樹林中有些鳥鳴,但被瀑布聲遮擋住,規則的水聲不阻礙大家入睡。
清晨,空氣無比清新,山中霧氣繚繞,如夢如幻,瀑布邊好多人在清洗。
蘇夢依懶洋洋地睜開雙眼,發現渾身腰酸背疼,這木塌實在夠硬的。
“女皇陛下,已經做好早點了。”宮墨寒第一時間出現在她麵前,而梵離歌人影不見。
“梵離歌呢?”蘇夢依驚道。
“不知,他昨晚後來就不見了,女皇陛下不必擔心,他有換影術,也許睡不習慣回去睡了。”宮墨寒轉頭看看空空的木塌。
蘇夢依想想也對,要她會換影術,也不在這木床上受罪。
“宮墨寒,你的嘴。”蘇夢依朝他看看,發現嘴巴已經好多了,沒那麼腫,不過還是略微不正常,讓她嘴角勾起笑容。
“已經差不多好了。”宮墨寒想到昨晚那池中的熱情,蜜色的俊臉浮上暗紅。
“咳咳咳,去打水來吧,我不出去洗了。”蘇夢依忍不住也麵紅耳赤,想想昨晚的大膽,自己實在是有夠風騷的。
“是。”宮墨寒出去打水,櫻桃和青梅進來擺碗筷。
“女皇陛下,宇文鴻湛和三世子、宇文鴻燁也都起來了,問女皇陛下今日會不會去長生墓看看。”青梅道。
蘇夢依一愣後道:“你去告訴他們,要他們自己找原因去,本宮不會幫任何人。”
“是,女皇陛下。”青梅立刻出去告訴三位世子,大家都有點奇怪,但沒有發問,過一陣後,三三兩兩地出發去長生墓找原因了。
“女皇陛下,我們不去看看昨晚進去的那些人嗎?”櫻桃忍不住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