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給人一種隨手可及的感覺,偏偏動手之時卻發現對方離自己遠的如同在天邊一般。
這....這是怎麼回事?
魔天厲的臉上突然露出了驚恐的表情,因為他居然聽到了靡靡之音,絲竹琴悅之聲!
幻術?
堂堂天魔形態怎麼還會中幻術,甚至還處於幻聽的狀態?
可惡,憑區區幻術就想困住他天魔宗最出色的聖子?
不可能!
無數黑霧湧動,一個黑色光球又漸漸在他的雙翅之間成形,顯然他想要靠絕對的實力破開這些幻像。
這...這是欺天舞?
傳聞這舞起之時連天都可被蒙蔽欺騙,何況一個小小的天魔?
就在魔天厲想破開蘇若水這舞步之時,被蘇若水舞步驚動的還有虛天之靈與白溟兩個家夥。
“你...你是不是知道她之前身負欺天舞的傳承,才指引她取了主母遺物?”虛天之靈此刻有些激動的向白溟求證。
“這丫頭以前跳舞跳的很僵硬的!”白溟的雙眸似乎有異色閃動,有些神色複雜的說:“想不到我睡了一會兒,她的舞已經跳的不錯了。不過沒見過她完整的跳過一次舞,我還真不知她所學的居然是欺天舞!”
“你似乎不怎麼高興?”
“我應該高興嗎?”白溟淡淡的說:“你應該知道欺天舞一旦現世會有什麼後果?”
“可是她很有天賦,雖然她跳的很多地方不流暢,但已經初窺門道了!”虛天之靈沉默了很久才悠悠的說。
“那又如何?”白溟語氣沉重的說:“當年虛天之主傾盡天下之力也護不住那個他最珍惜的人,而今她孤身一人如何麵對?”
“可是......”
虛天之靈的話被白溟冷冷打斷,懶洋洋的臉上流露出一抹不容置疑的堅定之色的說:“沒有可是,這不是她現在應該走的路!”
雖然心有不甘,虛天之靈還是選擇了沉默。
眼前的這個家夥雖然有些不正經,但是它可以感覺的出來它對這個女子的在意程度。
否則以它的實力壓根用不著跟這個女子談什麼條件,甚至還偷偷的幫她尋適合她的武器以及為她的處境考慮。
護不住啊!
哪怕戰至虛天破碎,一如曾經的聖界一樣,依然無法改變最終的結局!
心情沉重的看著那個翩翩起舞的身影,而此刻被她困於舞中世界的魔天厲突然變的手舞足蹈起來,猶如發顛般的踩在半空中。
麵對著空無一處的地方狠狠的踩了幾腳,像是出了惡氣後便仰頭大笑說:“哈哈哈,被本聖子破了你的幻術後,你還有什麼本事?現在還不是如死狗一樣躺在本聖子的腳下!”
此刻的蘇若水壓根沒有注意到魔天厲的瘋癲行為,而是深刻的沉浸在了這欺天舞的感悟中。
這怎麼好像與那位前輩說的有些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