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為什麼你還願意戴我送給你的那條領帶!不要告訴我,我看錯了!”眼淚溢出蘇菲的眼眶。

她也曾經是一個驕傲的女孩,而此刻為了挽回曾經的感情,她已經不願意再堅持那無謂的驕傲了。

她不需要名分,不需要地位,更不需要財富了,隻要他願意陪伴她走過這半年!

隻要半年,半年一過,她也不再奢求。

程昱衡沉默了,這條領帶是去年情人節,蘇菲送給他的。

當時她還開玩笑說,她要用那條領帶綁住他一生,他一輩子都是屬於她的,不準愛上別的女人,一輩子都隻愛她一個人。

他來日本的時候,鄭真愛幫他收拾行李,就將這條從來沒有戴過的領帶也一起放進去了。他沒有告訴她,這條領帶是蘇菲送的,而她還誇說這條領帶很好看,很適合他。

程昱衡轉過身,扯下領帶,綁成一團,投進了幾步遠的垃圾桶了。

“如果你覺得這樣我們可以結束得更徹底的話!”他說完轉過身,超公寓走去。

咚——

直到他聽到身後發出不尋常的聲音,轉過頭看到蘇菲癱倒在地上。

他的心一沉,快步走到她身邊,蹲下身子扶起她焦急地叫到。

“我送你去醫院!”

“不要!”蘇菲在最後的意識中緊緊拽著程昱衡的衣袖,不讓他送她去醫院。

程昱衡看了她蒼白臉色一眼,沒有書什麼,彎身抱起她,走向了公寓。

將她在客房安置好之後,程昱衡就打電話給他在日本的家庭醫生,讓他過來看看。

在這空檔期間,程昱衡還到廚房去煮了一份清淡的皮蛋粥。

鬆本一郎來到了程昱衡的客房,蘇菲剛好悠悠地醒了過來。

當感覺到有人站在床邊,她睜開了眼,印入眼簾的卻不是程昱衡,而是一個陌生的男子。她嚇得一下子就坐起身來。

“你好,我是鬆本一郎,昱衡君的家庭醫生。他說你暈倒了,不願意去醫院,所以讓我過來看看你!”鬆本一郎用不是很標準但卻依然可以聽得明白的中文說道。

“我不要看醫生,滾開!”蘇菲激動地叫到。

“蘇菲!”程昱衡喝止道,端了一碗皮蛋粥的他看到蘇菲的反應後,臉色鐵青。

每次都是這樣,即使病得很嚴重也不願意去醫院不願意看醫生。

鬆本一郎轉頭看著程昱衡,感到玩味,一向給他溫和感覺的昱衡君,居然也會發火,而且是衝著麵前這個看起來柔弱蒼白的女子。

“我跟她談談,麻煩鬆本君先到客廳坐一會兒!”程昱衡將粥放在桌子上,轉頭歉意地跟鬆本一郎說道。

“好的,你們先聊!”鬆本一郎說完,提著藥箱走了出去,並順手幫他們帶上了門。

“我不想看醫生,我很好!”蘇菲別過頭,冷淡地說道。

“你剛才暈倒了,你知道嗎?不要告訴我,你經常這樣,所以習慣了!”程昱衡不滿地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