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中陡然就多了一種殺氣,鄭重的對胡海紅說道,“一會兒,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要下車,現在將車子靠邊停下。”
“為什麼?”胡海紅很納悶兒,可是看見歐陽雷風不容辯駁的眼神後,她還是將方向盤往右一打。
就在斯巴魯剛剛在路邊停好,隨著兩聲尖銳的刹車聲,黑色的現代和白色的五菱麵包已經將他們的車夾在了中間。
時間不大,就從兩輛車裏下來十來個人,夜色下看得清楚,他們每人手裏一把兩尺多長的砍刀。
“這怎麼回事兒?”胡海紅臉色一變,酒勁兒也行了三分。
“還記得我讓你停車買煙嗎?從那時起這些人就跟蹤咱們了,之所以沒告訴你,就是怕你知道了玩兒不痛快......”
早知道有危險卻裝作什麼事兒也沒有似的,陪著我玩兒,陪著我瘋......胡海紅心頭湧過一股暖流。
“你放心,小的一定誓死保護上級領導的安全。”歐陽雷風拍拍的胡海紅的肩頭,然後開門下了車。
那股淡然,像極了一個勇敢無畏且戰無不勝的騎士。
有你在,我不怕!
胡海紅覺得自己幸福的簡直就是童話裏的公主。
可是嘴上說不怕,但她的一顆芳心卻緊緊地係在了歐陽雷風的身上。
雖然知道歐陽雷風能打,但是此時麵對的可是十來個人,而且手裏都拿著寒光閃閃的砍刀。
這時,又有一輛黑色的寶馬5係駛了過來,並在路邊停下,車門打開,下來一個瘦高個的男人,借著車燈的光,可以看見他的臉上長著很多青春痘似的疙瘩,一雙三角眼半眯著,像是沒睡醒似的。
“大哥,你來了。”
一個人喊著早就迎了上去。
歐陽雷風隻看了一眼就認出這人是前幾天想強/兼白芙蓉的那個喚作狐狸的流氓。
原來自從被他打了以後,狐狸和大熊就無時不刻想著找到他,可是濱城這麼大地方,又沒地方可找,隻好暫時作罷。沒想到今天狐狸和光頭在街上溜達玩兒的時候碰巧看到了坐在車子裏的歐陽雷風。
當時因為人少沒敢動手,就一路跟蹤,見歐陽雷風的車子在流芳園酒吧後,就讓光頭留守,而他則去報信叫人。
被狐狸喚作老大的瘦高個看也沒看歐陽雷風一眼,很有興趣的問光頭說道:“那小妞長得騷不騷?”
“嘿,大哥,別提了,我差點兒沒當場射了。”光頭淫/笑道。
“嘿嘿,看來我沒來錯啊。”瘦高個男人兩隻小眼睛裏冒出異樣的神采。
說話間大熊不知道從哪裏搬出一把椅子恭恭敬敬的在他人身後一放,他大大咧咧的一坐,然後二郎腿兒一翹。
瘦高個男人叫王世和,人送外號色豆腐。在濱城市西區那也是響當當的一號人物。
他出身退伍軍人,複員回來的那年他的一輛無牌照的摩托車被交警查獲,他一沒哭,二沒鬧,回家直接抄了一把三尺多長,重大四十多斤的大砍刀,然後回到那個查他摩托車的十字路口當街挺刀一站,對著交警就一句話:
如果一個小時之內你們不給老子送回來,後果自負!
那天下英雄舍我其誰的霸道氣勢,當場就把人們給震了。
事情的結果是他不僅要回了摩托車,而且也獲得了西區老大眼狗四的賞識,從此平步青雲,在西區混的風生水起。
對於收拾歐陽雷風,他壓根兒就沒想來,可是一聽有個很性/感的妞兒時,他就來了精神。
他這人特別要麵子,平時花一百塊錢,也得拿出兜裏裝的那一整疊的一萬塊來算賬,對於打架更是這樣,哪怕是欺負個小學生也得帶著十幾號人馬。
用他的話說,這叫氣勢!
不戰而屈人之兵,才是上策。
此時的他手裏端著一個小巧玲瓏的紫砂壺仰頭滋的一聲喝了一口,然後一扭頭將光頭遞上來的煙往嘴裏一叼。
那派頭像及香港警匪片裏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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