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吩咐小人做的事,小人已經準備周全,隻是您為何要這般費盡心血?”
女人正襟而坐,小手指上三寸來長的銀殼鑲碎玉的護甲輕輕摩挲著下巴“什麼時候,你也開始學會多嘴了?”
“小人多嘴了。”男人俯身而地,顯然是臣服於此人的。
抬眼斜視,門邊的一晃而過的身影倒是令女人麵上不悅,“珍兒,現在的本事大了,隻不過這偷牆邊的本領顯然是有些弱。”
“娘娘,奴婢真的不是有意要偷聽的。”珍兒本想脫身,卻不料被騰空出現的人直接將她雙腿製住,一手反擒。整個人都被摁到了地上,臉與地麵進行著親密的接觸,話也是靈機一動。
“一次,兩次,本宮都能原諒你,隻當那是你的愚蠢,怎麼?現在真覺得本宮不敢廢了你嗎?”
此時的女人伸出纖纖玉手,一把捏住了珍兒的下巴,手指的力道不斷加大,三寸的護甲將珍兒的肉緊緊扣住,整個下巴被鎖住的同時,額頭被迫抬高,淤青頓時浮現。
“之前的事,本宮給過你機會了。眼下別怪本宮心狠手辣。”女人甩開抵在下巴的手。
用紙帕輕輕擦拭玉手,似乎嫌棄剛才摸過丫鬟的下巴,“解決掉,主公那裏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應該不用本宮和你一一解釋了?”
古田溪看了眼那人便道。身邊還有不知好歹的家夥,一並解決掉。
“西環知曉,請娘娘放心。”暗中出現的丫鬟倒是報上姓名,帶著珍兒一並離開古田溪的視線中。
古田溪緊眯著雙眸,主公那裏隻不過是她用來的障眼法,本以為珍兒會是顆聰明的棋子,卻是個不知道分寸的主,三番五次的觸碰她的底線。
解決了珍兒,估計用不了多久,她這禹甸宮必然會被穿插新人。枉費自己費盡心血得來的全部成果,必然不能遭主公揮掉。
所以一方麵著手對付古雨瀞的同時,一方麵還要提供線索,讓主公找不出自己的毛病。
古田溪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看不出麵上的情緒。
好在眼下古家又出來了個古妙,倒是讓她省對了古雨瀞的心思,隻是這個古妙語來勢洶洶的模樣,與古雨瀞相比,可並非是個善茬,她這個漁翁似乎並不好當。
茶燈會上可是出盡了風頭,看似一朵白蓮花,實際上還不是個黑玫瑰。
妄她跟在古雨瀞的身邊,卻不曾聽聞古家還有這等人物,也怪她曾經過於輕看古家了。驟起發家,又怎麼會沒有點秘密,不然主公為何讓她接近古家,成為華少卿的妃子。
看樣子主公早就做好了萬全的計劃,而她這顆棋子似乎並不乖巧,防著的同時還要想法設法的套出實情,怪不得珍兒可以那般死心塌地。
隻是她不會。
古妙語連著服用了一段時間的香方,身體倒是尚未出現不適。
幾日而來為了迎合華少卿的身子,古妙語倒是費了好大一番心血。
“皇上,您的身子真是越發的勇猛,臣妾,臣妾真要受不住了,臣妾不要了。”說罷,古妙語一個飛奔,直接撲倒在華少卿的懷裏。
口中說著認輸,行動上卻要偏偏附和,倒是應了華少卿的心。
“是嗎?愛妃真是這般想的?可是朕怎麼覺得,愛妃的身子可比愛妃的嘴要誠實多了。”華少卿不忘扶上古妙語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