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師,你該當何罪,陷害本宮與賢妃,現在置於賢妃的身體不顧。”古雨瀞依舊是高高在上的聖人,說起話來氣勢絲毫不減曾經。
古妙語倒是有些看不下去,忙著解釋道,“香師,如今本宮身子恐有不適,如果香師能夠治愈,想必皇上與皇後娘娘定會饒你一條小命。”
方子是古妙語親自求來的,曾經的一式兩份,古妙語早就暗中將其分開來,原本是用著香師的方子,事後還是選擇了另一方。
“賢妃娘娘,您這是所謂何意?恕民女不知情?”木犀麵對赤luoluo的威脅時,麵上沒有絲毫的恐慌,坦然道。
古雨瀞見狀,“還不趕緊跪地認罪,當日也是本宮求得一方,獻給妹妹,卻不料到,香師好狠的心,為了陷害本宮不說,甚至要陷害本宮的妹妹,你還不知罪。”
一臉淡定的古雨瀞,倒是驚住了木犀,合著夥兩人這是唱著鴛鴦戲,說什麼也要將自己定罪,那木犀自然是不會輕易服罪。
“民女有一事不懂,還望賢妃娘娘與皇後娘娘一並告知,民女還望皇上給民女辯解的機會。”木犀談言道。
華少卿麵上有些不喜,“還有什麼好說的,如今寡人的賢妃空恐有重疾,便是用你香方,寡人可不是眼拙之人,此方寡人前不久見過,你該當何罪?”
三人異口同聲的口吻,倒是直接落實了木犀的莫須有之罪。
古雨瀞心中大喜,即便沒有套住古妙語,輕鬆解決了木犀也不失為上策,就是想要看到慌亂的木犀,這樣便可抓到把柄,更加落實罪證。
“香師,你還有什麼可辯解的嗎?”古妙語倒是出言幫助。
對於有些緩口的古妙語,木犀心中自然明鏡,“回稟賢妃娘娘,李醫聖夜帶帶刀侍衛侵入香坊,木犀還有些反不過乏來,此事民女心中有疑慮,該不會俯首認罪。”
兩人倒是合著夥來重新來場大戲。
“賢妃染上何種怪疾,民女這便查了方,辨一辨起因。”鏗鏘有力的聲音看不出一絲的心虛。
反倒是古雨瀞的麵色有些難看,原本打算坐收漁利,待享成果,眼下卻是處於弱方,半跪在地,卻要眼睜睜的看著低她好幾級的人坐在正座,皇上緊護在身邊,生怕有一丁點的差錯。
“香師,香方可是您給的本宮,為何還要說查看方子?”古雨瀞假裝不可置信的模樣,手覆在香囊之上,故意在木犀的眼前晃悠。
木犀不自覺的瞪大雙眼,眼在古妙語的身上,心思卻是在古雨瀞的香囊之上,那赤luoluo的模樣,木犀怎能不知,天知道上次她忍得多麼艱辛,眼下古雨瀞竟會如此利用。
長袖之下的雙手不自覺的握緊,進而放鬆,接著握緊,往返多次後,才有所緩解。
麵上即便是淡然,眼角滲出的絲絲汗漬還是暴露出她的思緒。
隻是不善於觀察之人,鐵定難以尋到關鍵點,反倒古雨瀞,事情逼到一定境界,不撒手人寰,又怎能釣到大魚。
“娘娘,不知是否通融一下,準許民女先瞧方子,在看看娘娘的身子?”這話衝著古妙語說的,轉身又看了看古雨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