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您為何這般模樣?”詢問的同時,並未上前摻扶,遠處斷斷續續的走路聲,古田溪依稀聽得見,麵上並未慌亂,眼角的一抹笑讓人不易察覺。
哢爾氏即便渾身是傷,卻不難掩身上的氣息,“還不趕緊扶我。”繃直著的身板,絲毫看不出是一點求救的架勢,命令的口吻依舊是不依不饒。
“回稟主上,主公遭人圍攻。”出去盯著主公的銀衣人返回,半跪在地稟告古田溪,絲毫沒有看到旁邊渾身是血的哢爾氏。
古田溪笑了笑,“主公?他不是在你的身旁嗎?”這等話脫口,諷刺的意味相當明了。
接收到信號的銀麵人看了看周身是血的哢爾氏,麵上看不出喜色,反倒是手上一連串的動作,快的讓人察覺不到。
一根銀針直接插進哢爾氏的額頭,穿過頭骨,直達腦顱內部,橫穿出他的右眼眶。
“啊!”尖叫聲並不是很大,之後哢爾氏一隻眼睜著,一隻眼滿是血痕,倒地不起。
古田溪這才放下手中的古箏,朝著倒下的哢爾氏而去。
一隻長腿直接踩在哢爾氏的命根子,“本宮恨不得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在喝淨你的血,想過你一千種,一萬種的死法,殊不知卻是這番情景。”
“本宮恨極了你,明明是個惡人,卻要在本宮的麵前拿出救世主的模樣,你以為拯救了本宮,殊不知本宮這番地獄般的生活儼然都是你的傑作。”
“你不是很能耐嗎?起身啊?廢了本宮啊?還不是如此狼狽的到本宮麵前,還抬出你主子一般的氣焰,你以為我會在像之前那般聽著你的擺布嗎?”
“嗬嗬嗬。”
“真是異想天開。”
古田溪就這樣對著一個漸漸冷卻的身體自言自語,絲毫看不出違和感,細瞧,嘴唇紅的發紫,妖豔的模樣十分誘惑人。
“做的不錯,如果在殘暴點,也許本宮會更加的書信。”這話顯然是對著身邊的陰麵人說的。
銀麵人低下了頭,“主上說的對,下次改進。”露在外麵的雙眸惡狠狠的盯著倒地的男人,沒錯銀麵人對主公也是充滿著厭煩。
顯然對於他的死,絲毫沒有一丁點的猶豫。
“知道該怎樣做了吧?”古田溪說完後,眯起了雙眸。
銀麵人沒有出聲點了點頭。
古田溪擺了擺手,“救命啊,救命啊。”趁著腳步聲慢慢靠近,古田溪喊叫的聲音越來越大。
“娘娘,娘娘?”追蹤的侍衛大聲詢問,生怕這禹甸園遭到一丁點的危險。
古田溪有些淩亂的發絲,配上淩亂的衣物,儼然遭人侵襲。
“快,有血人,這裏有一個血人,好恐怕,好恐怕。”誇張的話,誇張的模樣,絲毫沒有一丁點的破綻。
侍衛見狀,“是,是我們要找的人,快,啟稟聖上。”
不知多久,古田溪就這樣半坐在地,侍衛緊守著倒下的哢爾氏,不敢上前攙扶有些淩亂的古田溪,娘娘身份尊貴,沒有一個侍衛敢不要命的動天子的女人。
“溪兒?溪兒?你可還好?”華少卿上前護住了古田溪。有些擔心的口吻,顯然對於古田溪他還是比較中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