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古家重新上位,甚至比上一次還要受愛戴,但是因為木犀的出現,依舊是撼動了古家的地位,隻不過古家是一個直係,而木犀隻不過是一人。
俗話說的好,一人之力難登大雅之堂,倘若是用一個家族來替代,那便是無可撼動的地位。
所以木犀終是差了一些。
城隍老道士留下的紙條,對木犀來說毫無作用可言,到真真實實像被人擺了一道,順便留下一攤子爛事。
也正是如此,消息一段時間,準確的是不曾繼續溜須自己的楊家人,再次打上了交道。
對此木犀更是要好好將自己原本在正軌之上的事情做一番清理,否則漫漫長夜複仇之路到底會有多無聊。
“香師可否看夠了?”麵前的女子一副戲謔的嘴臉。
柳腰長腿,玉胸雪肌,全身穿著紅色重紗抹胸及踝長裙,胸前佩戴著銀粉色牡丹千層刺繡,花瓣一層一層的包裹住花心,猶如盛開的真花,切切實實的生長在胸前。
青絲梳成流雲髻,上頭斜斜的插了一個紅玉白瑪瑙琉璃簪,全套碧螺水珍珠輕垂,晶瑩剔透的八寶珍珠耳環在小巧玲瓏的耳邊輕輕搖晃,整套裝備下來倒是徹徹底底讓肌膚光滑剔透。
臉若銀盆,眼如杏水,羽衣輕飄,宛若春花,美如霜秋,與之仙子,多了一份風韻,與之舞女,多了一份端雅。
在木犀的麵前,此人到真真是個美人胚子,看似年紀尚小,隻是這舉手投足之間多了抹成熟韻味,改不掉的終究是狗眼看人低的勢氣。
木犀笑著回應,“楊大夫人依舊如此美麗。”故意說著。
女子聽後,麵色更加惱火,她便是前不久被楊風娶回家的小妾,年歲雖小,卻早已深知人情世故,為了討好楊大夫人,那可謂是費勁心血。
而如今更是多次為楊家國公爺辦事,可想而知越過正主,卻可以順風順水的行事,那便代表著小小年紀有多毒辣。
“看來香師貴人多忘事,原來香師並不知曉我是誰啊!不過也好,如今這國公府更是變了天,香師此次赴宴,千萬別越了規矩。”
木犀知曉這看似是提醒,更像是警告,原本國公府她並未打算再次登門,若不是楊季夫人上門,時時示好,或許早就不在理會此人,不過在此之前,此人要是對木犀有用,恰好楊季便是其中之一。
此宴算不上大宴,卻給足了牌麵,皇族之人雖未全到場,達官顯貴卻紛紛遝來,原本法宴之後,國公爺並不想如此風光守賀,按理說這便是對皇室的大為不敬。
原本想要作罷,太後心疼國公爺,倒是準予了這場賀宴,進進出出的行人,形形色色,木犀目不轉睛,想要從中探出有用的訊息。
整個宴場雖不至於富麗堂皇,但是按照國公府如今的成長地位,也算是首屈一指,與古家並排而言。
太後老人家倒是買足了國公爺的麵子,雖不是親力親為,倒也是吩咐好自己的下人,為其置辦。
楊大夫人看著意氣風華的小妾,心中多有不爽,原本宴請之人都是她層層把關,這個看似聽自己話,又懂事的小妾,卻是處處插手,否則她怎會宴請這個不詳之女,若不是她自己如今定會更加尊貴。
木犀盯著楊大夫人笑而不語,當真是像極了諷刺之意,終於,思來想去,楊大夫人隱忍不住了,尤其是對於她重瞳之下的目光,臉色一變,“香師,笑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