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容恩急忙開口。
男人揚笑,並沒有說什麼,隻是將她的手緊緊握起來,容恩感覺到疼,隻得忍住往肚裏咽。
車子停在酒店前,容恩再也忍不住,提高了音調,“你帶我來這做什麼?”
“睡覺。”男人說的簡短,便率先下車,到了容恩那側後將車門打開,“下來。”
“我要回家。”容恩雙手抓住方向盤,南夜爵彎腰壓在她頭頂,“我的手段你是見過的,要麼乖乖下來,不然的話,我要用強了。”
容恩被他拽著手臂拉下車,進去酒店的時候,前台小姐恭敬有禮,“先生小姐,請問要何服務?”
“開間房。”
拿了房卡,南夜爵將容恩帶入房間,隨手將她扔到大床上,“恩恩,你的舉動真是令我不解,先前,你不是百般勾。引嗎,怎麼現在,連碰都不讓我碰下了?”
她那晚的主動,他曆曆在目,南夜爵在她起身前將雙手撐在容恩身側,“你讓我很是懷疑,容恩,先前的那些舉動,不會都是你裝出來的吧?”
他像是逮住獵物的豹子一樣,看著他在自己身下掙紮,容恩眼中一閃而過的慌亂被他盡收眼底,她穩了下氣息,眼神恢複鎮定,“你不是玩膩了嗎?既然這樣,何不讓我自生自滅,遠遠地離開你不好嗎?”
“恩恩,這就是你的真實想法吧?”南夜爵大掌繞到她腦後,將她盤起的發髻鬆下來,“我最恨別人騙我,什麼事情自己做了,都要付出代價的。”
“我從來沒有騙過你。”容恩急急說道。
“沒有?”南夜爵睨著她的雙眼,鼻尖輕抵,緩緩拉開嘴角,“那自然是最好。”
容恩望向他眼底那抹笑,心裏,送出口氣,南夜爵將她散在身下的黑發繞起一縷在指尖,漫不經心道,“偏偏,你又以這樣美麗的姿態出現在我眼中,恩恩,我又想玩了,怎麼辦?”
容恩杏目圓睜,其中的怒火幾乎就隱忍不住,他霸道、蠻橫,他玩膩了,就一腳將她踢開,他再想玩時,又想再令她屈服,她很清楚現在撕破臉會是什麼後果,所以,隻能佯笑,“怎麼,你不會又想將我養起來吧?”
“確實有這個打算。”
“你不怕我再和你鬧?”
“也許,我能容忍也說不定。”
兜兜轉轉,難道真要回到原點?
容恩萬般不甘心。
“那好,做一次,一百萬。”
南夜爵睨著身下這張臉,這回,他耐著性子,想看看她究竟能演到什麼時候,“行,隻要我覺得值,別說一百萬,天文數字我都給你。”
說完,就已經順著她頸間至鎖骨親吻起來,那頭張揚的短發緊貼著容恩的臉,她能聞到橄欖的洗發水味道,南夜爵大掌貼著她的腰,作勢想要伸進去。
“南夜爵。”容恩幾乎崩潰,雙手用力拉起前領,“你放過我吧。”
男人稍抬起頭,嘴角揚起惡劣的笑,“這說的是什麼話,你不是愛我嗎?那就應該留在我身邊。”
“我不想回到之前那種日子,我想要自己的生活……”
“恩恩。”男人手掌撫著她的臉,容恩能感覺到他掌心內那條粗糙的傷疤,“你的生命中有了我,就別想再平平靜靜的,這輩子,你都別想同我撇清關係。”
為什麼會這樣?
明明,已經錯開的軌道,為何又會撞到一起?
容恩眼裏的光芒在逐漸黯淡下去,她躺在床上,忽然想到媽媽那張慈祥的臉,她好不容易盼來的平靜,卻又將被這男人給親手捏碎。
“為什麼又要這樣對我,為什麼?”容恩的話裏麵,難掩激動。
“恩恩,記住,孩子的事再沒有下次。”南夜爵低聲警告,“別想用你那點小伎倆再來糊弄我,沒有為什麼,我想要就要,不要便不要,明白了嗎?”
南夜爵向來不回頭,可,這次真的失算了。
盡管孩子的事還不能釋懷,他卻不想對容恩放手,他必須承認,容恩離開後,他想過,想她的身體,想在晚上抱著她時的那種感覺。
容恩雙眸徹底黯下去,她隻是木然盯著南夜爵,“你去洗澡,好嗎?”
男人充滿探究的目光睨向她,“別又想逃,我找到你落腳的地方很容易,我的手段你比誰都清楚。”
“我不走。”容恩將眼睛別向一邊,“我知道,我根本走不了,你去洗澡吧,我先躺會行嗎?”
南夜爵料她也沒有這個膽子,他撐起身,“等著我。”